他急中生智猛搓著她胸前的大棗,咧嘴賤笑說:“嬸子你的棗硬了,來感受了?上麵不會是出水了吧?”
紅雲嬸子把手從他褲襠抽了出來,抬手在他胸口點了幾下,眨巴眼盯著他的眼睛。
“不像我甚麼?嗨,剛纔你那會嘀咕了句啥話來著?男盜女娼?我男盜,那你姐不就成了......嘿嘿,你這是罵你姐呢。”遲凡無良地賤笑。
“彆打岔,”紅雲嬸子晃解纜子把他的鹹豬手擺脫,搖點頭戲虐地笑道:“她那處統統你的鼻涕,但是那膜還在,你如何就捨得冇顫抖出來呢?怕捅出血來?”
遲凡正要問紅雲嬸子去哪了,她便說曹操曹操到,抱著幾件衣服走了過來,一個勁地朝他擠眉弄眼壞笑。
遲凡擠眉弄眼壞笑,將手插進她的領口揉捏起來。
那會絡腮鬍還冇睜眼醒過來就要張嘴叫喊,嚇得他倉猝撲上去把他的嘴捂住--絡腮鬍已經夠慘的了,現在這副“尊容”連他爹媽都夠嗆能認出來了,再把遲凡招惹出來給他穩固一個療程,那直接就慘到姥姥家了,估計跟回爐再造也差未幾。
“凡哥你......”金絲眼鏡忐忑地問道。
遲凡咧嘴敷衍,內心暗罵:這騷貨不會是又妒忌了吧?受了大冰山的刺激?她這是要請願?
“哎,男人這物件也真是操蛋,硬了以後就不自發地吐口水......”貳內心苦笑嘀咕著。
那輛路虎也冇在門口,他覺得絡腮鬍又被送病院搶救去了。
遲凡撓著腦袋,齜牙咧嘴蛋疼地敷衍著。
紅雲嬸子責怪地瞪了遲凡一眼,挺胸往他身前靠了下,蘭花指劃過他的嘴唇沿著胸膛往下流走,輕車熟路地插進了他的褲襠裡。
“呃......那是我不謹慎蹭上去的,嬸子你也曉得的,我褲襠裡這物件個頭忒大,嗯,我也不曉得它如何就來了性勁了,塞在褲襠裡難受啊,我就取出來放放風,一不謹慎把熊蹭到她肚皮上了,我如果然顫抖出熊來的話,還不得噴小半碗啊......”
他倉猝觸電般挪開雙手,難堪忐忑地接連報歉。
遲凡調侃說著,走過來順勢攬住紅雲嬸子的小蠻腰,抬手在她胸前抓了幾把給金絲眼鏡講授了一番。
“喔,劈著叉倒騰的呀,那姿式是挺累的,很輕易抽筋的。”
“我敢,但是你敢麼?”紅雲嬸子嘴角一挑,戲虐地說道。
他本能地抬起兩手,想把紅雲嬸子推開,成果悲催地發揮出了“抓奶龍抓手”。
他瞥見紅雲嬸子從屋裡出來了,還朝他做了個OK的手勢,曉得屋裡的“爛攤子”已清算安妥,以是纔敢放金絲眼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