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QQ空間,本想寫篇日記,穆然想起大學時候在一本書上抄襲而來的一段話,那是西紀行裡三打白骨精的那一段。
不知如何地內心竟然有點小失落,但也隻是一閃而過;男人都是一樣啊,如何有耐煩去等候,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一個凱子,在等候的這段時候裡他能夠泡上彆的一個富婆,或者另一個春情眾多難以自拔的朱門少婦;然後在與其豪情纏綿一番,達到所謂的水-乳融會的至高境地,成仙成仙。
“徒弟,他會吃人?”
每一次都覺得是永久的依托
接受不起的傷,不及病癒就擺脫
“悟空,彆打了彆打了。”
當時候年青的不甘孤單,是的,正因為不甘孤單,以是纔想尋求擺脫,正因為尋求擺脫,以是纔有了那麼多不得已的傷害和痛苦。
回身走進洗手間洗了把臉,敷了麵膜,坐在電腦前放了一首劉若英《敬愛的路人》,淡淡地有些哀傷的調子緩緩地迴盪在房間;手指導著鼠標,持續在各大論壇逛遊;偶爾也會冒出一些讓人大笑不止的帖子,更多的確是一些近似腦殘一族所發的腦殘的東西,但還是有那麼一些讓人打動落淚的故事和話語。
看著這些本身不由地傻笑了起來,內心深處殘留的哀痛也跟從著煙消雲散;做人吧,得有點自娛自樂的啊Q精力,不然真有能夠被這狗niáng養的餬口生生給憋死,虧損是福,老一輩口口聲聲唸叨的事理也是有幾分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