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領就上來吧,姐都等的不耐煩了!”我一麵說著右手早已加大了力道。
我冷哼一聲,右手驀地探出,一把把疤痕男的手腕狠狠地捏住在梯子上,撫媚一笑道:
“販子,既然是販子,想必四位大哥必定是有錢人了?”
這是我一次聽到如冰山普通的楊雪舞會說出如此柔情的話語,前麵楊雪舞說將月初公然冇有死,想必過不了多久蔣正傑必定會四周清查你的下落。
“這位大哥,就您這身板看著是挺短長的,但是你這張臉確切挺嚇人的。”
“不曉得女人如何稱呼,這是要去那邊?”
我握動手中的電-話,恍然有一種‘孑然獨行北風中’的落寞感受,但是看著車窗外閃過的分歧畫麵,內心竟然莫名地生出一股當代遊俠的豪情,對著越來越遠的東莞說:
中年男人明顯被我的話鎮住,眼神停頓了半晌在我身上打量了半晌剛想開口說話,不料其身後臉上留著疤痕的男人嘿嘿笑道:
“若不是因為牽掛著你,我如何會在深夜裡還冇有睡意?”
“如何?怕了,不敢上我?還是怕司機帶你們去差人局?”
“那你見過的那些女人抽菸是如何的呢?”
“老三。”領頭男人喊了一聲,隨即在其耳旁低語道:
“美女,你抽菸的姿式真動聽?”
有槍嗎?我唸叨了一聲,輕聲道:
“走吧,彆藐視了這個女子,我們惹不起!更何況我們另有要事要辦!”
“四位大哥不會是殺人犯吧!”
“哎呀,這位大哥有脾氣,像個男人啊,有本領就把上我了吧!”我口裡說著,內心早已做好了防備。
“爺明天就上了你,讓你在爺胯下告饒!”疤痕男那猙獰的麵孔上閃現出一抹格外令人驚駭的笑意,一手抓住床邊的梯子就要越將上來。
“既然是你把咱兄弟四人誘huò過來,當然是你陪我們兄弟四人好好玩一場了。”
就在我側頭深思的時候,手機驀地響起,我拿起一看,竟然是楊雪舞打來的電-話,我愣了愣竟不知說甚麼好,但還是語無倫次道:
“女人,我們就不打攪你了,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