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捂住璐瑤的嘴唇,低聲道:
“湘君,到底如何了?我的下體如何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被人--------------”
其他人立時哈哈大笑,是的,他們是哈哈大笑著拜彆的!
“我------我如何----------如何感覺滿身冇--------冇有力量呢?”
璐瑤伸開手臂,平鋪在大床上雙眼無神地諦視著天花板,就像一具殭屍普通,不知是死是活;但是她的眼角卻掛著淚水,大悲無聲;我終究體味到那種痛徹心扉的感受了。
我忍住眼淚,側頭看著睡的苦澀的璐瑤,看著她像個孩子般睡著時候嘴角掛著的一抹淺笑,眼淚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這狗niáng養的餬口啊,為甚麼老是折磨在我們的頭上!”我哽嚥著收回一聲嘶吼,一拳狠狠地砸在大床上。
“老子真想在她的小xùe中間刻一行字,說老子在此一遊!”
昏黃中,有人彷彿再說:
我和瑤瑤就那樣一向躺著、躺著、從淩晨到日落,最早復甦過來的璐瑤把頭靠在我的胸口,自語道:
“瑤瑤記不記得我們在公安局拍下的照片?”
統統都清楚了,我有力地睡倒在床上,伸手撫摩著私-處傳來的痛苦,但是這點痛算得了甚麼呀?心靈上的傷害該如何彌補?回想從大學到現在,每一段光陰都伴跟著一段痛苦的經曆,這痛苦將我的內心原有的純潔一點點沖刷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