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玉胡蝶頭轉頭掃了我一眼,說道。
“現在纔像個男人!”
站在夏季奔馳的敞篷車裡,緩慢地穿遂在雲貴高原上,這類氣勢能夠讓任何女性心胸泛動、為之傾倒。
我實在想不明白麪前男人的內心天下,一會是絕世容顏的女性,一會是大氣澎湃讓民氣胸畏敬的絕世梟雄;這兩種脾氣和麪貌竟然能夠在他身上完美地融會,我不曉得該用甚麼說話去描述他,隻能說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秋道,你怕嗎?”玉胡蝶反問道。
耳旁傳來一陣疾風,兩旁的樹木一閃而過,雲南的夏季固然不是很冷,但是坐在敞篷車裡的確就是享福,但是玉胡蝶彷彿一點也感受不到那砭骨的酷寒,我微微一陣,縮了縮身子,嘀咕道:
“你就不怕我們被幾百個逃亡之徒包抄起來打成篩子?”
“你現在是男人,怕個毛蟹!”玉胡蝶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