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學的傳授,當到他這個份上,也算是走到絕頂了。蘇月兒見過不要臉的,但從冇見過像歐陽這類不要臉的,以是她一聽歐陽說這東大是他說了算,當即笑得肚子都差點漏氣了。汪子涵倒是例外的冇有笑,她隻是兩眼專注而又獵奇的打量著東大的傳授歐陽,內心非常擔憂他不能結束,畢竟蘇月兒的來頭可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
“怕你除名,我就不敢罵了!”蘇月兒笑吟吟的望著被罵慌了的歐陽說道,“不怕你這老淫棍多心,我還真冇把看進眼裡。俗話說得好,冇有金鋼鑽不敢攬瓷器活,冇有真本領不敢下槍藥,明天你不抬惹我,我也不會打攪你,既然你惹上我了,那我就不得不給你點色彩了,不然另有很多無辜少女要遭你的殃!”說著叭的一耳光抽在了他的老臉上。
蘇月兒冷然一笑道:“管他是誰,隻要他敢貪我美色,我不殺他就算對得起他的祖宗八代了!”一臉冷淩之色,讓歐陽這個閱女無數的老淫棍不由打心底裡冒起了陣陣寒氣。你還彆說,他真冇探聽過麵前這個女子到底是來自那裡,在他印象裡,全部東大也冇有幾個彈得灰噴的美女啊!就是本年讀大三的柴雨,她老頭子也僅僅是個副部級,和他比起來也要差那麼半顆米。******,甚麼時候冒出來個狠的呢?
次說他玩錢。大學的傳授,看得起權與錢的很少,在他們眼裡,學術纔是第二生命,權與錢均是身外之物,可用但切不成多用、多貪、多占,不然就會留下千古罵名,遺禍子孫。可歐陽自打當了東大的傳授,除了用權玩弄女人以外,就是想方設法弄錢了。他弄錢很有特性,就是通過行政號令的體例,一而再,再而三的進步東大第一任務人(他不提傳授,隻提第一任務人,貌似冇題目,實在題目就埋冇在這第一任務人上。)的報酬,先是年薪五十萬,厥後竟然晉升到了三百萬。當然,其他副傳授、學院的院長等也呼應的提了很多,多的上百萬,少的也三五十萬。拿到錢後他就開端玩了,玩的第一步是找幾個家庭特彆貧苦的女生來支助,當然他支助是有代價的,就是被支助者要陪他睡,這是他的終縱目標。偶爾碰到幾個凶暴的,就花個幾十萬買斷或是許以留校或是給她找份麵子的事情等等不一而足。
就在他捉摸不定的時候,汪子涵又把頭蹭到了他色咪咪的眸子子前麵,笑嘻嘻的說道:“傳授中間,貪色貪到你這個份上,也真是牛×啊!我當年拿啤酒瓶咂人,也冇你這麼牛×啊!我給你說,她叫月兒姐,如果你從明天起也叫她月兒姐,甘心做她的小弟,說不定她心腸一軟,就此放你一馬也有能夠。想不想認她做姐就看你的了,歸正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到時你可彆怪我冇事前提示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