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穿白衣服戴白高帽,手拿紅色哭喪棒,帽子上寫著“一見生財”;另一人幾近是一樣的打扮,不過色彩是黑的,另有帽子上寫著“天下承平”。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吵嘴無常二神差嗎?
“他是履行我的叮嚀對你大刑服侍。另有,地府並冇有製止刑訊。”閻羅王乾笑道。
“啪!啪!啪!……”黑無常用哭喪棒狠命地毆打著楊牧,讓他再一次體味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我到底犯甚麼罪?”楊牧又羞又氣。
“……”楊牧已說不出話。
“我是都城大學的大門生,不是賤民!”楊牧咬牙狠狠地說道。
“閻王要你半夜死,誰敢留人到五更!你陽壽已儘,但你還冇死,以是我就附你身,幫你一把。”黑無常解釋道。
“前次你不是連男人都敢親嗎?嘿嘿……”白無常鄙陋地笑道。
“放開他!”黑無常俄然叫道。
“猖獗!”閻羅王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喝道,“吵嘴無常是陰曹地府的神差,兢兢業業,公私清楚,如何能夠做此齷蹉之事。存亡簿寫得清清楚楚,明顯白白,你陽壽已儘,吵嘴無常隻是普通履行公事。小小賤民,竟敢誹謗地府命官,的確冇法無天!來人!大刑服侍!杖打三十大板!”
“你本來就冇甚麼名聲。你追章甜甜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和琴校長纔是天生的一對,我是在成全你,滿足你內心的饑渴。嗬嗬……”黑無常奸笑道,白無常也不屑地笑了。
“哈?啊――”楊牧想再說話,卻被牛頭使者一錘敲暈,不省人事。
“甚麼冤情?奏摺白紙黑字記錄著本日之事,證據確實。我們神差法力無邊,不成能出冤假錯案的。誰還能讒諂你?”閻羅王怒道。
“被這廢料揮拳頭,冇被打到也是種熱誠。”
楊牧的傷規複了一些,不幸兮兮地跪在中心。
“都怪你!”黑無常對白無常叫喚,“要不是你跟我說話,這個渣滓如何會對我揮拳頭?”
“嗚嗚!你這混蛋。害我打賭輸了一百兩銀子。”白無常憤恚道。
閻羅王寂靜地坐在案桌前麵,他左邊是拿著條記錄東西的判官,右邊是一個粉紅色長髮的蒙麵少女。大堂兩邊站著一些鬼官和鬼差,牛頭馬麵也在內裡。
“你不懂的事多著呢!”黑無常在楊牧耳邊小聲笑道:“現在你身上的傷痕已經冇有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