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甚麼？”陸巡皺眉，“我有甚麼處所不對麼？”

“趙高哥哥……這是甚麼啊？”

飛濺的碎石彈在青年的臉上，趙高驚呆了，他跪在空中上，大腦一片空缺。

你老是嫌她煩嫌她纏著你嫌她打攪你睡懶覺，現在好了……她再也不會煩你纏著你打攪你睡懶覺了，也不會盯著你吃早餐拉著你去開會了，更不會本身偷偷鑽進你的房間幫你洗衣服洗襪子打掃衛生了，你終究把阿誰如何甩都甩不掉的拖油瓶拋棄了，你高興了麼？你歡暢了麼？你清淨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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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最後，“吧嗒”一聲，耳機落在了地上。

檸檬頭髮狼藉衣衫殘破渾身都是血汙，她拚儘儘力趕了過來，天曉得這個女孩是如何闖過密密麻麻的屍海的。

一塊熔化變形的巧克力……包裝袋被燒得焦黑。

有人曾說這世上最折磨人的是心機是自責，你恨天恨地恨神魔，都不如恨本身來得痛苦。

對……這不成能。

她終究不在了。

他連阿誰丫頭的屍身都找不到。

“冇有。”趙高搖了點頭，跟著陸巡往回走。

趙高俄然微微一愣，有甚麼東西夾在磚塊裂縫裡，他發瘋似的撲疇昔，用手刨用牙咬用兩腳蹬，他用手指發掘堅固的混凝土，挖到指甲翻開五指鮮血淋漓，終究把那東西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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