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這些例子，隻是想給你申明……在天然界中，這類近似末日病毒的環境就已經存在了。”趙高說，“隻不過它們的傳染工具不是人類罷了。”

“但末日病毒的感化機理比寄生蟲要龐大很多。”趙高說，“它毫不但僅是簡樸地節製人類的身材……坐穩了，查抄你的兵器，我們頓時就要進入禁區要地了。”

陸巡的手觸摸到腰間的伯萊塔，稍稍安了放心，點點頭。

“開車看前麵！開車看前麵啊混蛋！你想讓我們倆都死在這裡麼？”陸巡捂著腦袋哀嚎。

“敢咬貓的老鼠？”陸巡一愣，“不要命了麼？”

透過這些龐大的殘骸，陸巡還能模糊看出這座都會當年的繁華。

趙高猛打方向盤，悍馬一個標緻的漂移過彎，輪胎與瀝青路麵狠惡摩擦，收回鋒利的嘶聲。悍馬這類高底盤的吉普重心很高，飄起來四輪都幾近離地。

但這裡和西部最大的不同在於……如果你在美國西部的荒漠上，順著公路前行必然就能碰到城鎮，你曉得本身不是孤傲的，火線必然有人在等你。

“冇事。”趙高扭頭笑著拍拍車子的方向盤，“軍用吉普，皮實，開不壞的。”

“你無證駕駛麼？”

“陸巡，你之前見過喪屍麼？”趙高問。

“You-are-a-brick-tied-to-me-that's-dragging-me-down.”

“這……這隻是《行屍走肉》中毒太深的中二病患者吧……”

車裡的聲響用最大音量放著Fall–Out–Boy的歌“ThePhoenix”，這首歌陸巡之前也聽過，渾厚的音樂伴跟著極強的節拍，聽上去的確像是戰歌……難怪趙高開起車來踩油門不加節製了。

用趙高的話來講，男人奔赴疆場，是必然要有一首激動聽心的BGM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