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可駭的是……”俄然有人介麵,清脆的女聲在門口響起,“阿誰怪物已經威脅到我們了。”
“這不是蜂鳥小組殺死的。”阿利安娜接著說。
陸巡穿戴廣大的防護服,一唱一和一板一眼,活像是個唱京劇的。
陸巡一愣,不是被蜂鳥小組殺死的?
“我們中華民族廣博高深的傳統技擊……”陸巡拉開架子,提起一隻腳,右手虛握,然後猛地回身推出,“八卦刀法第二十一式,猛虎轉頭!”
“八卦刀法?”阿利安娜皺眉,“那是甚麼東西?”
陸巡搖了點頭,“不成能……我方纔是胡扯的,你用砍刀和用菜刀砍人都是一個成果,鬼纔看得出來啊。”
“如何了?”陸巡問。
把乾屍當作生日禮品也就罷了,竟然還把它吊在門口……你是想嚇死每一個進門的人麼?
“你看傷口就能辨認出刀法麼?”女孩偏頭問。
“跳……躍?”陸巡冇能明白這個詞的意義。
這截斷肢具有一個向後反折的膝樞紐,看上去像是某種匍匐植物的小腿,大要冇有外相和鱗片,皮膚上濺著點點某種淡黃色的液體。
女孩神采嚴厲點點點頭,“它將會是更初級的生命,能夠具有更高檔的智力,更初級的掠食體例,乃至是更強大的生命力,它能夠具有我們前所未見的強大氣力,強大到足以碾壓全部蜂鳥小組。”
“如何樣?”陸巡有些對勁,“我的工夫還行吧?”
“又一頭……”阿利安娜低低地出聲,語氣有些驚奇,也有些沉重。
女孩微微一怔。
“如果讓當初教你技擊的老教官們曉得你練刀的終究目標就是博小女生一笑,他們得氣得活劈了你。”老賈悶悶地提示。
“去死去死。”陸巡撇嘴,“這鬼處所空有一身工夫有個屁用啊?冇有紅隼機甲,就算你是黃飛鴻活著,獵人也能一指頭碾死你。”
“這這這這這這……”陸巡神采煞白,哆顫抖嗦地指著麵前吊在天花板上晃閒逛悠的乾屍,“這是甚麼鬼東西?”
陸巡認識到從某種意義上說阿利安娜和貓妖是同一種生物……都是變態,隻是貓妖喜好把人的屍身順次吊在寢室的天花板上,而阿利安娜喜好把喪屍和獵人的屍身切成一塊一塊地泡在罐子裡,在喪屍和獵人們的眼中,阿利安娜的形象大抵和陸巡眼中的貓妖一樣可駭。
“我們是要解剖這玩意麼?”陸巡指指金屬解剖台上的塑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