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唐洛然垂垂從夢中復甦,身邊的位置已是空空一片,想必傅子琛是不肯和她待在床上太久的,他對她,隻怕早已經恨之入骨了吧?
唐洛然顫抖著身子,五指緊扯著身下的被褥,貝齒絲磨著擠出一句話來,“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
“我本來還感受奇特,你這麼狷介矜持的女人,竟然會主動的要乞降我見麵……嗬,本來是看到了頭條訊息,妒忌了,怕你傅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被彆的女人兼併,以是終究急著要見我了?”
她明天約他見麵,隻是為了仳離,那張仳離和談還被她壓在樓下客堂的茶幾上,除此以外,她彆無他想!
不見麵還算好的,但凡是見了麵,便會鬨出不鎮靜來。
高大的男人站在客堂的茶幾處,隻給人留下了漂亮的側臉,他低頭,盯動手中捏著的那白紙黑字,眼神通俗的可駭。
喧鬨的空間中,因為接受著二人的重量,床板收回吱呀吱呀的聲音。
“疼……疼,輕一點……”
“傅子琛……”女人的聲音夾著哭腔,隻是暗黑的夜諱飾住了她眼角的滾滾淚珠,包含眼神中傾瀉而出的痛苦,無法,和濃烈的愛意。
唐洛然剛開端還掙紮了幾下,但是時候越長,她就越是筋疲力儘,最後她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普通。
暴怒當中,男人的行動也更加狂野。
她承認當初她是主動的脫了衣服爬上了他的床,並‘幸運’的被唐家和傅家的人瞥見,但是她從未曾在他的酒水裡下藥!
唐洛然緩慢的將馬尾紮好,下樓,走了兩步,客堂裡就響起了清冷降落的男音,“仳離和談書?”
“唐洛然,你的無辜究竟還要裝到甚麼時候?!”
……
當發覺到懷中女人的動靜越來越輕,傅子琛烏黑的眸翻湧起了海潮,他乾脆將她攔腰抱起,大步的走回床邊,蠻橫的欺身而上……
夜色深沉如海,米紅色的紗簾翻滾,一陣陣的冷風從窗外的裂縫中湧入。
“哭甚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頭頂傳來傅子琛壓抑的聲音,“五年前為了嫁給我,在我的酒杯裡下藥,然後爬上我的床,逼著我娶你,你阿誰時候如何不喊疼呢!現在裝甚麼!”
翌日淩晨,一縷陽光直照屋內,偌大的寢室喧鬨的讓人堵塞。
想起昨夜的翻雲覆雨,唐洛然有力的合了閤眼,她回家不過是為了和他好好的商談一下‘仳離’,成果這兩個字都還冇說出口,竟產生瞭如許的事。
五年來無人問津的領地驀地被攻占,唐洛然疼的大口喘氣,一貫清冷的黑眸中瞬息間就蓄滿了淚水,光滑的額頭更是充滿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