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肯定傅子琛安然,那她不管如何也不能心安。
傅子琛要來了。
想都冇想,唐洛然下認識地抬起板磚對準他的頭一頓猛敲,他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小,最後,他直接今後一倒,躺倒在地上,翻了白眼。
她冇有把身上沾滿血的連衣裙換下來,而是將對方的衛衣外套脫下來套上,再扒下他的褲子套上,把連衣裙塞在褲子裡,她把高跟鞋的跟給強行敲斷,一套上就分開。
……
腦門俄然遭到暴擊,男人頓時就重心不穩,向後一仰,倒了下去,唐洛然低頭看著倒地不起的他,再看看她手中帶血的板磚,神采如紙般慘白。
貓著腰把高跟鞋脫了,她走到門口試著來回按下電燈開關,肯定這裡的電路已經被堵截,她才躡手躡腳地躲到門後。
趁現在傅子琛還冇趕過來,唐洛然當即給傅子琛打了電話,可惜不管她打多少次,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都隻要體係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找了一會兒,矮壯男人當即怒了,他開端臭罵,“你小子,該不會在玩我吧!”
因為內心噁心,唐洛然還是把男人的外套跟褲子都脫下來,如許一來,她也隻能躲在暗處。
幸虧並冇有人認識到矮壯男人已經失落,以是在唐洛然用鑰匙開門的時候,看管的綁匪一點都冇有思疑她,還跟她開打趣。
她曉得現在除了她本身,她誰也靠不了。
冇偶然候再在這裡磨嘰,唐洛然蹲下來,她的手因為驚駭而不竭顫抖,卻還是伸手去把矮壯男人身上的衣服扒下來。
“我這邊有點事情,你能不能出來一下?就在貿易樓二樓這裡,不要跟老邁說,我擔憂會被罵。”
但是她冇體例這麼做。
這麼說,唐洛然並不在工廠內部。
才這麼想,她的口袋就響了起來,嚇得她從速將放在連衣裙外側口袋上的手機取出來,隻是一條簡訊――你能夠晚點再處理了,店主俄然竄改主張,讓傅子琛一小我來,他要晚點纔來。
對講機中所報的地點離她地點的燒燬工廠不遠,她開車穿過一片荒漠,在進入一條街道後,就能夠達到現場。
“我在這裡。”唐洛然說著,快步衝上去,而此時男人下認識地轉過甚來,劈麵碰上一塊板磚,她舉著板磚,對準他的腦門狠狠砸下去。
而這個法例,傅子琛早就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