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把照片拿出來行嗎?”
但是當看到陳方嘴角勾起的戲虐笑容,我俄然認識到本身犯了個大錯——陳方不是淺顯人。
“難辦?冇乾係,我有體例。”我靈機一動朝他挑了挑眉毛,二話不說直接一記手刀砍在他後脖子上,梅六還冇反應過來就像觸電似的猛地一震,然後兩眼翻白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陳方隻用了一個簡樸的滑步,就從我的進犯線路上避了出去,不等我變招已經舉起手裡的石頭,掄圓了胳膊直奔我的後腦勺砸了下來!
我點點頭,拿出一根菸放入口袋,又拿出一根點著了放在他嘴裡,又把剩下的半盒煙和打火機也留給他,想了想又拿出一些肉乾和礦泉水,陳方卻擺了擺手,看著肚子上的刀把苦笑道:“你這一刀可太缺德了,直接把我的腸子開了個天窗,吃甚麼都得漏出來,留瓶水給我潤潤嗓子吧。”
“承讓。”我低聲說了一句,看著他的衣服逐步洇紅,儘力板著臉讓本身看上去像個殺手,抓起他的手放在刀把上,然後扶他靠著石頭坐下來叮嚀道:“彆拔刀,彆亂動,等我返來救你。”
“我曉得。”我點點頭,肩膀一沉卸掉揹包,順勢抽出綁在揹包側麵的匕首:“但是人活一輩子,不該做的事太多了,如果每次都挑選放棄,那另有甚麼興趣?”
因為之前走過一次,此次我能夠說得上是輕車熟路,半小時後便到達之前的河灘,逆流而下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石頭河,正籌辦往上爬時俄然愣住行動,昂首就看到遠處的巨石上蹲著小我影,正冷冰冰的盯著我看!
“再敢攔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扒了你褲槍彈小雞雞!”我回身瞪著梅六惡狠狠的說道,趁他躊躇的空檔猛一甩手就擺脫出來。
“抱愧,我也是第一次捅人,冇甚麼經曆……”我難堪的撓了撓頭,拿出兩瓶礦泉水放在陳方身邊,然後蹲在一邊看著他:“另有甚麼需求我幫手的嗎?”
陳方的臉上的赤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率退去,眼神閃動了幾下最後變成深深的無法:“是我輕敵了,我認栽,你彆忘了這另有小我就行。”
足足過了五分鐘,陳方身子一矮坐在巨石上,一條腿伸直起來撐著胳膊,另一條腿順著巨石耷拉下來,歪頭看著我輕聲說道:“你不該返來。”
聽著石頭劃過氛圍激起的嗚嗚風聲,我就曉得上麪包含的力道絕對不小,可我現在方纔落地,恰是舊力以竭新力未繼之時,倉促間隻能用儘滿身力量把身材擰了半圈,同時抬起左手擋在耳側,下一秒那塊石頭就砸在我的舉起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