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一愣:“甚麼意義?”
苗星仁皺了皺眉毛,用一種看癡人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覺得這是打遊戲呢?掉血了纏個繃帶就能持續活蹦亂跳?先不說他肚子裡那隻蠱蟲現在有冇有耐藥性,單是他體內還剩多少毒性我都吃不準,這如果砒霜喂多了,你信不信他得比蠱蟲先死?”
固然黃毛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但現在除了我和苗星仁以外,冇有第三小我曉得這件事,隻要我們在噬心蠱發作之前讓黃毛死的像是傷勢太重,師爺和佛頭就不會思疑到我們頭上,等從這裡出去後我們再想體例偷偷解了他們的噬心蠱,這件事就會成為一個永久被安葬在這裡的奧妙!
聞聲這話我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當時就不淡定了,一把抓住苗星仁的衣領壓著嗓子吼道:“你甚麼意義?甚麼叫他的噬心蠱快發作了?你不是都把他們的噬心蠱解了嗎!”
苗星仁抿了抿嘴唇,又稍稍躊躇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道:“黃毛的傷勢已經穩定,但他的噬心蠱將近發作了!”
揣摩了一會冇有眉目,我乾脆直接看向苗星仁問道:“既然下毒不可,那你另有冇有其他體例?隻要能把黃毛救返來,任何代價我都在所不吝!”
聽完苗星仁的解釋,我的確愁悶的無以複加,關頭是他並冇有做錯甚麼,乃至還幫我拉攏了三個散工,搞得我現在一肚子邪火兒都不曉得該往哪兒發!
苗星仁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然後抿著嘴唇彷彿在躊躇甚麼,我猜想他應當是想到了甚麼體例,冇想到他躊躇了好一會兒俄然暴露個古怪的神采:“如果黃毛的死能讓那兩個散工跟我們同仇敵愾,你情願讓他去死嗎?”
我被他理直氣壯的語氣說含混了:“對啊,他們費那麼大力量乾甚麼?”
“長生會唄!”我不假思考道。
咬牙切齒的憋了半晌,我總算先把心頭的肝火臨時壓了下去,深吸口氣看向苗星仁:“你另有砒霜嗎?再給黃毛喂點把毒性補上不就行了?”
“本來是如許。”
並且想做手術就必須跟他們說實話,那些散工是甚麼人你不會不曉得吧?平時騙神騙鬼一個頂倆,隻要錢到位,狠狠心連老親孃都能埋到的主兒,平生最難的就是讓他們信賴外人,現在他們已經對你有點信賴了,這時候你去奉告他們你扯謊了,那不是洗潔淨脖子奉上門求著人家砍死你嗎!”
我本來還冇感覺環境有多嚴峻,但是聞聲這話頓時感受內心一緊,遭到苗星仁的情感傳染,我的神采也漸漸凝重起來,深思半晌後輕聲說道:“你先說到底是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