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到老城區,上樓時我給張頭兒先容道:“我們現在去見這小我姓馬,單名一個‘戶’字,圈子裡的人私底下都叫他老驢,脾氣像驢一樣倔,此人吃軟不吃硬,待會兒你可彆跟他嗆起來,彆忘了現在是我們找人幫手,他說甚麼是甚麼!”
坐進車裡後,張頭兒盯著樓道門的方向小聲說道:“你找的這小我有題目。”
“我不是說這個,”張頭兒搖點頭,猜疑的打量著裡屋摸索問道:“此人真有鑒定筆跡的本領?”
“你們是為了破案,我可不是,”老驢翻了個白眼,對火冒三丈的張頭兒看也不看,指了指地上的玻璃碴說道:“把這清算了,一樣的酒再來五斤,不然我甚麼都不會說的。”
老驢斜眼瞥著張頭兒嘲笑起來:“於常先的孫子是本事了,連鷹爪都能摟返來當伴計?”
求人辦事冇有白手上門的,老驢說這話就是開價了,我固然感覺有點虧但是也隻能接下來,趕緊賠笑點頭道:“是是是,您稍等會兒,我這就去打酒!”
我臉上的笑容一僵,本覺得讓張頭兒換上便服就冇事了,成果還是被老驢一眼看破,隻好訕訕的笑了笑坦白道:“您老眼力不減當年,長輩就不跟您扯閒篇兒了,今兒是有要緊事想請您給掌掌眼,如果您實在不想跟六扇門兒的打交道……”
我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張頭兒就把我從地上扶起來,留了幾個巡防隊員措置現場,我們兩個開車先回到郊區,路上我先去買了三斤花雕,又買了一隻烤鴨和兩斤醬肉,最後讓張頭兒換了身便裝,他固然有點不甘心但還是乖乖共同。
“放心,隻要他不違法亂紀,我是不會抓他的。”
“請重視你的態度!”張頭兒的語氣刹時冷了下來,比來幾天他已經被這件案子搞得焦頭爛額,又在老驢這幾次吃癟,腦筋一熱直接亮出證件:“我現在以巡防隊的身份跟你對話,請你共同調查!”
我聽他語氣不善倉猝解釋道:“新帶一門徒,這不是帶他來見見世麵嘛!”
張頭兒較著也想到了這一點,冇等我說話就搶先問道:“馬先生,叨教您另有其他線索嗎?”
我一聽這話就曉得糟糕了,內心暗道一聲“垮台”,再看老驢公然已經沉下神采,甩手把酒瓶子砸在我們腳底下摔了個粉碎,然後兩手併攏往張頭兒麵前一伸:“我就不共同,有本領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