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匣子本身冇甚麼特彆的,就是火化場裡常見的格式,熊瞎子是焚屍工,順手從庫房拿個火匣子不算甚麼難事,棺蓋冇有上釘,悄悄一推就翻開條裂縫,並冇有甚麼構造啟動的跡象。
“跟蹤的事我安排了彆人,明天過來是有事找你。”小五說著抬手朝他劈麵的空座做了個“請”的手勢,看模樣他是籌算跟我促膝長談。
“甚麼人!”我大喊一聲拔腿就追,這裡已經被列為拆遷區封閉起來,按理說不會再有其彆人,統統對方八成是衝我來的!
翻過來看塑料牌的後背,公然印著一家病院的名字,並且還是雲港市的一家病院。
看到那張熟諳而又陌生的臉,我俄然有種不實在的感受,胸口彷彿堵著一團棉花讓我感覺氣悶,在原地足足愣了五分鐘纔回過神,聲音沙啞的摸索喊道:“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