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轉頭看去,隻見剩下的三個黑衣人扛著無頭惡屍,順著山路倉促趕來。
老邁嘿嘿一笑,說:“兄弟幾個辛苦一點,把他埋了!免得五台山的禿驢看到了嘰嘰歪歪。”
幾個男人紛繁說道:“冇有。”
“不淨,不慧,你們把屍身收斂一下。”
但說真的,我剛纔實在是被那五個黑衣人給嚇著了,哪怕信賴五台山的法僧,也不敢在這檔口站出去乞助。
一旦下了山,人海茫茫,跑那裡去找他們?
一道道人影在星光的暉映下飛奔而來,然後有人驚叫道:“師父!有人死了!”
“對了,在陰陽店鋪的時候,這傢夥不是另有兩個火伴嗎?如何冇見?”
老二老三點點頭,從包裡取出五個色彩的旗號,隨便挑了兩麵,一手打動手電,一手持著旗號,就要往墳地內裡走去。
特彆是阿誰持刀的男人,他光著膀子,身上儘是鮮血畫成的符文,一刀一刀的砍疇昔,隻砍的無頭惡屍節節敗退。
“這哭喪人竟然抱著鐘馗吃鬼鏡,領著無頭惡屍跑了出來。老四,那傢夥如何了?”
老邁鬆了口氣,笑道:“今兒這活兒乾的標緻!本覺得冇買到分魂紙人,這是一場惡仗!誰成想天上掉餡餅的事還真落我們身上了。”
領頭的老邁低聲吼道:“五台山的老賊禿來了!從速走!”
我把身子藏在草地當中,眼看動手電光束胡亂掃過,愣是不敢昂首,一顆心砰砰砰的差點冇從腔子裡跳出來。
正在那唉聲感喟的時候,東方已經暴露了魚肚白,頭頂上的啟明星燦爛非常,照在這片蕭瑟的無頭嶺上。
無頭惡屍冇有痛覺,但行動卻不成製止的微微停頓了一下。
我隻感覺本身滿身都被盜汗浸濕了,然後又忍不住悄悄光榮。如果剛纔老二老三真的走過來,我鐵定是埋冇不住。
誰成想對方感受靈敏的很,彷彿聽到了我的心跳聲,手電光束橫掃而過,把我身邊照的如同白天。
隻求黑燈瞎火的他們眼睛瞎,看不到本身。
那無頭惡屍不竭的掙紮,但幾小我卻死活不放手。領頭的阿誰持刀男人厲聲吼道:“老四!鏡子!”
俄然間一道光芒閃過,倒是四周的八卦鏡已經布好。八麵鏡子角度刁鑽,反射著空位上的火光,八道光芒竟然全都照在無頭惡屍身上。
也就是這一停頓,一件大紅法衣從天而降,把無頭惡屍緊緊罩住。緊接著,捆屍索如同靈蛇一樣捲了疇昔,連無頭屍和法衣一起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