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了甚麼?”瞥見惡魔蟲復甦了過來,一旁的巴爾大驚失容。
“為甚麼會有活著的人類進入這裡?”
惡魔不失時機的向他揮動著沉重的三叉戟。
離這團“火焰”比來的羅迪納爾敏捷站了起來,在他麵前,是一個渾身冒著火舌的龐大羊形惡魔。
“此次你是真的惹毛我了,醜八怪!要比較氣的話,我絕對不會再輸!”阿提拉的氣憤之情溢於言表。
“跟你這類東部地區的人冇甚麼好說的。”
“甚麼!”惡魔怒了。
“哈哈,這冇甚麼。”克裡斯耍酷般的拂了一下留海,左手想撐在惡魔蟲的腿上,不料他卻一把抓在了其腿上的一根硬毛,惡魔蟲腿上的硬毛極富韌性,並且還是它最為活絡的感受器官,這一下,終究驚醒了這個龐然大物。
“你們這是在玩甚麼?”阿提拉站在洞口,茫然的看著。
“為了讓火伴逃脫而捐軀本身嗎?真是令人佩服呐。”惡魔拍動手掌笑道。
“我們切一小塊帶走吧。”克裡斯環顧四周,巴爾他們正稍作歇息,不久即將持續進步,他要做就得乘早。
伊斯梅爾已經走到惡魔蟲的身邊,大師的心被吊到了嗓子眼,但是,惡魔蟲仍然不動。
“以是我才討厭玩火的傢夥。”摸了摸本身受傷的手臂,阿提拉皺了皺眉。
“笨伯!”阿提拉挪動著腳步向它走來,“對於你,我一小我綽綽不足。”
他快速的在這層殼上戳了無數個小洞,隨後悄悄一敲,頓時就剝離了一塊二十厘米見方的外殼,海蒂捧著這片硬殼,笑靨如花。
拿出匕首,克裡斯在硬殼上劃去,但惡魔蟲的硬殼很光滑,匕首劃上去完整冇有任何陳跡,他想了一會兒,然後猛地用刀尖往殼上戳去,清脆的一聲響,硬殼被戳破了一個小洞,透過這個小洞克裡斯細心的察看著,本來最外層胡裡花梢硬殼內裡另有一層角質層,這層角質層比外殼更加堅毅,並且兩層外殼相連的並不緊密。
“也不是冇這個能夠,不過,或許……是另有啟事。”伊斯梅爾將手中的邪術杖重新背到了身上,然後不緊不慢的走向這隻惡魔蟲。
一團“火焰”收回一種令人難受的沙啞的聲音從火焰橋上走下,緩緩而至他們麵前。
“哈哈哈哈――”惡魔收回一陣驚悚的笑聲,從它誇大的肢體行動來看,它應當是感覺埃爾哈特所說的話非常之好笑。
“我們硬闖吧!”阿提拉用力攥緊了手中的兵器。
這是一條隻要惡魔才氣通過的火焰長橋,讓這些不請自來的人類目瞪口呆無計可施,它彷彿由一種不著名的纖維所製成,燒不竭卻又不影響火勢,遠遠的望去,這就像是一條雄渾的火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