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冥淵能追上來,本來是有冥焰在幫手。
溫言一震:“你想懺悔?!”
冥幽嬌軀微震。
冥幽的語聲開端有點衝動起來:“蠱神安排你我相遇,然後在傷害時候讓我的心蠶蠱進入了你的身材,已經明示出它的意旨。為甚麼當時我冇讓心蠶蠱攻擊阿誰黑苗男人,而是攻擊你?為甚麼冇人能治我的病,隻要你能?為甚麼剛纔被魔猿攻擊時,你要搏命庇護我?為甚麼我讓你殺冥焰,你會毫不躊躇地信賴我?因為答案很簡樸,乃至連你本身也冇認識到,你是蠱神賜賚我的庇護神!”
溫言模糊有點明白了:“直接逃脫不可?”
溫言震得腳底生疼,但那鳥卻搶在他的腳落地前拔出了嘴,一展翅,掠向遠處,落在二十多米外一條正朝兩人徐行走近的黑袍人影肩頭。
想到他醫治本身時的奇異,冥幽驚覺本身竟然完整信賴了他的話,不由鬆了口氣,說道:“保險起見,我們還是走遠點,免得被他追上。”
溫言扶著冥幽看了起來,後者已經規複了安靜,說道:“身為蠱師最看重的蠱者,冥淵你不會明白。”
冥淵微微皺眉:“他是在教唆誹謗,彆奉告我你冇看出來。”
溫言失聲道:“老牛吃嫩草?!”還是超老的那種牛!
“誰說的?”溫言俄然一聲驚叫,“謹慎背後!”
半晌,她始道:“我竄改主張了,不想帶你去見蠱師。”
就在這時,一聲利嘯俄然傳來。
溫言回過神來,暗忖這個確切不是憑蠱蟲能庇護的,忍不住道:“那不就即是族母?權局勢大,你該歡暢纔對。”
冥淵一驚,轉頭看去,卻隻看到呆站著的冥焰。
他的養息功已經規複了大半,現在已能再操縱脈氣,之前敲擊魔猿的那一記,就是帶著脈氣進犯,纔有了那麼好的結果。
“殺我?”冥淵在離兩人十來步外停下,“看來你是下定了決計要叛變蠱苗了!不過我更奇特的是,甚麼讓你敢威脅冥焰來殺我?”
溫言轉頭一看,認清那竟是隻骨瘦如柴的玄色尖喙怪鳥,心知絕對不是好貨,人雖仍仆於地,右手卻從地上抄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揮臂抖腕,石頭當頭砸了疇昔。
溫言雙眉微皺,旋即展開:“扯遠了,說正題,為甚麼俄然竄改主張?你不想出去了?”
好一會兒,冥幽才俄然道:“我們每一個苗民,不管是白苗還是黑苗或者蠱苗,在出世後,各自的神明都會調派一名強大的使者,來庇護我們的安然。本來我覺得,心蠶蠱就是我的使者,但方纔我才明白,我錯了,它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