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鴻搖點頭:“彷彿傳聞過,但並冇見過。”
林熠也笑嗬嗬,提劍就橫到兵士眉心,劍端一挑他頭盔:“戴歪了,軍容不整,跑十圈。”
這個題目或許永久也不會有答案了,林熠有點頭疼。
蕭桓和費令雪昂首瞥見他,林熠笑笑,揚了揚手裡拎著的兩壇酒:“令雪兄,我們明日就往南邊去了。”
蕭桓不放心他,留在帳中,睡在林熠身邊。
“他當然會悔怨”,林斯鴻說,“他對昭武軍和燕國事虔誠的,隻是對我有芥蒂。”
林熠彷彿被他的聲音牽引著,從夢魘裡擺脫了出來,粗糲徹骨的北風化作江南和順水霧,他無認識地微微點頭,往蕭桓懷裡靠了靠,終究安睡。
林熠怔住了,他恍然大悟,冇錯,林斯鴻替他尋求的獨一支撐,就是永光帝,聖心難測,卻也是這世道上最說一不二的。
他除下鎧甲,一身暗色單衫,讓新替上來的統統帶銜級軍士挨個與他過招,五招以內倒地的,就帶部下的人再加一倍練習量。
蕭桓悄悄把他攬在懷裡,聞聲他低聲道:“頑石之心……如何還是疼呢?”
兵士被劍光晃得背後一層盜汗,收了笑,老誠懇實去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