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桓頓了頓,又道:“但願你能信賴,我永久不會做傷害你的事,姿曜,能信我麼?”
他把林熠抱過一邊躺好,細心探了一遭林熠經脈,確認無虞,又扒開衣衿,瞥見他肩頭箭傷印記四周還未消下去的青筋,便知林熠方纔喊的是箭傷印記的疼。
林熠反倒說不出來,瞪著眼睛看著蕭桓,何如此人都雅得緊,越看內心那點難受就越散得一乾二淨。
蕭桓取了錦帕擦擦嘴角血跡,接過茶漱去口中血腥,神采比平常慘白些:“姿曜,彆擔憂。”又笑笑道,“你實在很會照顧人。”
林熠掙紮著想從那罪過的旋渦裡衝出來,眼睛紅得幾欲滴血。
他想要把此人拽下神壇,看他做最不堪言的事,想讓他清冶的桃花眼今後被出錯的欲填滿。
蕭桓渾身一僵,抓著林熠手腕將他掀倒在中間,傾身覆上去壓抑住林熠,同時未曾停歇將內力源源不竭探入林熠經脈,製止他真氣翻湧入魔。
林熠本來有點愁悶,但發明蕭桓冇有動靜,感覺有些奇特,暗淡中問道:“如何不睡?”
“不活力,睡罷。”內心電光火石間千迴百轉,林熠撥出一口氣,一點抱怨也不剩下了。
“姿曜,明天所見費令雪和曲樓蘭的事,我感覺很多事須得坦誠相對”,蕭桓聲音和緩如泉,“但有些話,還是想待機會合適再與你說。”
恰是邵崇猶。
蕭桓垂下眼睛,睫如鴉羽,複又抬眼望著林熠,那雙眸子的確攝民氣魄,燭光映出他鼻梁一道溫潤弧度,林熠心頭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