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青笑罵道:“扯淡,那娘們我可不敢惹,話說返來,臨走之前能看一眼方老頭子常掛在嘴邊的朱紫也算值了,那車門也冇算白砸,這也算是緣分吧,要不是早上你找我說那錢是誰的,我還真就吞了那一百萬跑路了,隻不過要讓他們安然分開王家寨,總得演一場苦肉計,免得洪龍生覺得他們跟我啥乾係,玩斬草除根那種,方官僚是真出事,見到方老頭子必定會說我好話,那死老頭如果咒我,我就真的一輩子冇好運走了。”
“送走了?”楊安青一邊說一邊把手裡的煙桿子遞給福根。
這話一出,方權就完整愣住了,一臉不成置通道:“不能吧,那但是要殺頭的罪啊,楊安青有這膽量?”
“按你的話說,這裡窮山惡水出刁民,窮極了,餓瘋了,甚麼事都乾得出來,販毒有甚麼奇特的,這玩意好處龐大,再加上這裡屬於龍城的邊疆,冇那麼輕易讓人順藤摸瓜給捉到,你不是奇特為甚麼渣滓回收站內裡都不是王家寨的人嗎?我深思,楊安青上頭另有人,是那小我堆積其他村莊的地痞搞得製毒廠,如許的話,不輕易走漏風聲,並且這估計就隻是一個站點,財產鏈此中一個環節罷了,能弄出如許財產鏈的人,你以為他上麵的人會簡樸嗎?獲咎了他們,我們也有一大堆費事。”我點了一根菸,回過甚朝著渣滓回收站喃喃道。
“籌辦去哪?”福根問道。
我神采微微一變,冇有先前嘻嘻哈哈的神采,而是有點端莊道:“權,你方纔間隔楊安青比來,莫非冇有看到屋內隔間的安排嗎?”
福根把煙桿子還給楊安青,眼裡既然有點不捨道:“真的非走不成嗎?”
方權朝我樂了樂,彷彿很對勁我這招狗咬狗,楊安青冇有再開口,我們四人就威風凜冽的踏出了渣滓回收站了。
“應當是阿誰男的,第一次進山就能把一頭狼王給滅了,確切是有霸王之相,不過阿誰燕青青也不是平常娘們,楊子,我看你彷彿對她有點意義,該不會看上她了吧?”福根出乎料想的開起打趣,如果讓王家寨的人看到,必定要跌破眼鏡。
楊安青起家,把煙桿子收好道:“四海為家吧,這兩年賺得錢夠我和我娘清閒好一陣子了,福根,你比我聰明,全部王家寨也隻要我和方老頭子曉得你喜好裝傻,裝了快二十年了,成心機嗎?”
楊安青歎了口氣,無法道:“洪龍生那傢夥已經對我起疑了,估計短時候會朝我動手,製毒廠每年我偷偷抽得利潤就有將近三成,他早就想搞死我了,要不是找不到接我班的人,哪能留我到現在?現在找到了,還能放過我,我不走,我娘跟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