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景昭第一個報名,作為景氏家屬族長,義不容辭!”那男人抱拳道。
“不錯,你們,你們就是這數百人馬。”高衡點頭道。
安南兵的營地中,一群男人跪在明軍兵士的麵前,叩首如搗蒜,有的人將額頭都給磕破了。大營被攻破以後,這裡變成了一個臨時的堆積地,明軍將挽救出來的民夫都集合在這片空位上,算算人數,約莫有三四百人,這三四百人當中不但僅包含了大量的明朝外僑,另有很多是安南境內其他民族的人。
“這!”一個看起來有三十餘歲的男人驚奇了一聲,隨即道:“高小旗,恕小人直言,小人常常在邊疆來往,對朝廷軍職還算是較為熟諳,您這個小旗不就是軍中最後級的軍官,脫縣再如何差也稀有百安南處所兵保衛,您一個小旗官去救人,豈不是?小人看明軍不下千人,莫非隻派出一個小旗官去嗎?”
人群響起了一片嗡嗡聲,明顯是對隻要二十人去脫縣抱有極大的思疑態度,這二十人能成甚麼事,方纔說話的男人張了張嘴,不曉得該說些甚麼。
高衡道:“脫縣內裡被困的都是諸位的家人,是你們的嫡親,挽救你們的嫡親最應當著力的就是你們本身,莫非你們不想殺歸去挽救本身的家人,莫非你們不想歸去給被安南人害死的親朋老友報仇嗎?”
已經有明軍兵士去稟報左斌了,左斌對此不置可否,彆的不說,他決不能帶著麾下這上千兄弟去冒險,好不輕易獲得了勝利,如果冒險不成喪失慘痛,他的功績全數泡湯也就算了,還會開罪問斬。恰好高衡不是要再冒一次險嗎,就讓他去會會這些民夫吧。
脫縣的一萬多人不但僅包含華族,也包含了其他民族的人,他們當中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被集合到一起慘遭奴役,此中的青壯更是被安南兵士遴選出來充當伕役,這三四百人恰是青壯中的一部分。
當然,令行製止也是個冗長的過程,就算是後代中門生軍訓,也起碼需求一個禮拜時候,才氣做到行列整齊,如果要插手戰役要素,不能低於一個月的練習時候。這些民夫明顯是不成能練習了,高衡也冇希冀他們能行列整齊,隻要不崩潰,高衡就有掌控打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