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個管事,常日裡看看場子,如果有帳就跟著去收收賬,收到了賬另有一成銀子拿,不過我估摸著這一成銀子應當是跟手底下的人一道分。
野豬他冇弄下來,他把野豬放在板屋那邊,沿途做了暗號,劉強說虎帳裡缺肉,就把野豬也買了,然後本身派人上去找,也不消江鴻遠再歸去一趟了。
對了,他還救了兩個能張口就給他一個賭場管事職位的人,林晚秋已經不曉得該用甚麼詞兒來描述她麵前的男人了。
這男人……
一個是向李秀才伸謝,冇有他這十兩銀子還不好要。
“嗯,你瞧著辦!”江鴻遠道,說完,他把幾張銀票遞給林晚秋:“這些銀子你收著,另有一張皋比和虎骨膏,我籌算皋比我們留著,等硝製好了夏季給你墊炕用,和緩。
“我在山裡可不止打了一頭老虎,還打了一頭熊三頭野豬,同時還救了兩小我。
(江鴻遠:……老子要想用銀子,一刀劈開箱子就成了,鎖頭這玩意兒就是個安排!)
林晚秋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她對小廝道:“我們不是來找費事的,還請你通稟一聲,我們想見見夫子,來跟夫子伸謝。”
林晚秋把門掩上,又去灶房裡撿了些雞蛋,加上一大塊兒,約莫五斤重的虎肉,帶著江鴻寧去隔壁村找李秀才。
“成,聽你的。”江鴻遠又拿了個小承擔給她:“這是一百八十兩的銀錠子,你也收著。”
嘿嘿,小媳婦這麼用心為這個家籌算,如何會跑呢?
太貪婪了也。
還好路上破鈔的時候有小半個時候,林晚秋跟江鴻寧說著話,才讓這心機敏感的小孩兒垂垂的不那麼嚴峻了。
又來了!
小廝不轉動,還要張口趕人。
江鴻遠卻又是老虎又是熊瞎子,還順帶來三頭野豬……
林晚秋痛哭流涕,她錯了,她就不該嘴賤!
林晚秋本來想問江鴻遠哪兒來的幾百兩銀子,可聽他說要去賭場上工,月銀還給二十兩,就有些擔憂:“賭場上工?那處所傷害麼?你是去乾啥?跟打獵比起來,那邊兒要危幾乎?”
“這事兒我不懂,你揣摩著辦吧,隻要不傷害就成。對了,皋比還是先賣了,我還是喜好棉絮鋪的炕。”林晚秋看了看江鴻遠給她的銀票,然後當著江鴻遠的麵兒將銀票放進了江鴻遠的阿誰木頭箱子裡。
這臉皮……比地球還厚。
虎骨膏改天上縣裡賣了,銀子還給你收著。
江鴻遠也不攔著她,自顧自的爬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