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是我跟你過,不是那些個婆子跟你過……”
趙二嬸兒想了想點頭道:“交二兩吧,你大哥也交二兩,你跟阿韻能掙錢是你們的事兒,但是在我們兩個老的麵前還是要一碗水端平的。”
出門以後趙水生的神采就變了。
趙二嬸兒又道:“好,我們家的產業就這麼些,全擺在明麵兒上,現下就分紅三股,我跟你爹占一股,你們兩兄弟一人占一股,等我們兩個老東西今後冇了,我們的東西也分紅三股,兩股給老邁,一股給老二。
老二,阿韻你們有冇有啥定見?”
我們這麼著……”趙水生湊在趙二嬸兒耳邊跟她出主張,他可冇在賭場白混,啥見不得光的小手腕冇少學!
趙二嬸兒氣得呢……
可惜,他冇膽兒跟他娘提定見。
水生冇瞞著,把沈韻聽了在家裡幫手的幾個婦人的閒話這事兒跟他娘說了。
就阿誰說阿韻是通房丫頭的孔婆子,她家老兒子都二十七八了還說不上親。
到時候,還不任他們捏扁搓圓,給他們當牛做馬地掙錢?
阿韻這兒媳婦在村裡除了晚秋就數她最亮眼,又標緻又和順,關頭有一手的刺繡妙技術。
沈韻的臉更紅了。
趙家開年了又是買地,又是修屋子花了太多的銀子,他在賭場想儘體例掙錢,去要賬場場都不拉下,銀子掙了很多,但一個要給家裡補助,還拿了一部分給沈韻購置嫁奩,手頭所剩就未幾了。
“聽我的,就寫你的,今後屋子給我們閨女當嫁奩,等我掙錢了我們再買一院兒屋子,或者是買地修一院兒屋子都成。留給兒子們的屋子就要大些,不然兒孫們不敷住。”
趙二嬸兒扯了個空之去找了水生:“阿韻她咋的了?”
“好了,我出去待客了。”水生又抱了抱沈韻,這才依依不捨地出去。
“阿韻,我們趙家本來就冇啥名聲了,紅花都把趙家的名聲作踐夠了。
她敢說,如果阿韻嫁到這些人的家裡,他們還是當菩薩供著。
見老二冇定見,趙二嬸早晨就跟趙錢來又提了提這個事兒。
趙二嬸兒想得通透,等老邁再結婚,那就是兩個小家,兄弟間你給公中拿多了,我給宮中拿少了,你花多了我花少了……冇得弄來吵吵,反倒把兄弟情分給弄冇了。
這才結婚水生就憧憬到此後兒孫合座時候的事兒了。
這幫婆娘安的啥心怕她不曉得?
“冇……娘說了算!”趙田生道,貳心說分啥家啊……如許不是挺好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