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把徐滔嘴裡的布扯了出來,將薄薄的皮子拿在他麵前閒逛:“他們都說通透……你說呢?”
“通透……通透……”他身邊的人立即擁戴,聲音都在發顫。
到時候,陳善行極刑跑不掉,他也得被砍頭。
嗚嗚……彆殺我……千萬彆殺我……
“彆殺我,彆殺我,你們去背景村找我爹徐開山,去鎮上找我嶽父陳善行也成,他們會給你們銀子的……
太可駭了。
“你們看,這張人皮如何樣?在火光下是不是很通透?”老頭從徐滔的肚皮上剝下方剛正正的巴掌大的一塊兒皮,讓人打水來洗了洗,就對著火光賞識。
徐滔被解了下來,但他渾身軟綿綿的,完整提不努力兒來,底子就冇能夠抵擋。
“有話好好說……你們要乾甚麼……”徐滔嚇壞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不要啊……求你了……我說……我說還不成麼?”徐滔真被嚇傻了,肚子上的疼意刺激著他的神經,老頭的話更是嚇死小我了。
要多少銀子都成……”
接著,這幫人便用繩索將他綁在門板上。
疼啊……疼死他了。
廟外暗影處,一名黑衣人從樹後走來。
他被人放在一個用門板搭起來的台子上,衣裳被解開,亮出胸膛。
但是,冇人理睬他,一個黑衣人順手扯下破廟裡的黃幡塞進他嘴裡,一股子黴灰味兒刹時就在他的口腔中彌散開來。
老頭這纔將手中的皮搭在他的眼睛上,冷冷隧道:“給他上藥,好好養著,若他說的有差……老子還得持續返來剝皮。”
“把他扶起來,讓他看看他的肚子……瞧,還冇有見肉,我還能再剝幾層以後纔會晤肉……你說,我的技術好不好。”
“把他的衣裳解開。”領頭的矮子聲音非常衰老,光聽聲音辯白的話,此人少說也得有七八十歲。
人(皮鼓)在南疆很受歡迎,他這一身的皮子還成,有彈性,膚色也白,做成人(皮鼓)應當能賣個好代價……”
說話間,他手起刀落,手中的柳葉薄刀在徐滔的肚子上畫出長長的一條血線來。
老頭抬頭看天,兩行熱淚從眼角滑落了下來:“快了……你們等著我……”等清算了這兩個牲口……我就下來陪你們。
他的這手剝皮術但是用豬肉練了好久了,為的就是有一天能用在徐滔和陳善行的身上。
徐滔痛哭著點頭:“好……好……爺爺……爺爺您放了我吧,您要的東西在背景村,我屋裡從門口往裡數第五排磚,再往右數第十一塊磚撬起來,那邊有個箱子,箱子裡全裝的裝的滿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