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清算完統統便回屋做納鞋底去了,此時一樓隻剩下燒水的柳淮山和心潮彭湃的白芷。
白芷唇角揚起,實在掩不住內心的竊喜。
柳淮山如果真的想占便宜也不會上樓去找她了,她夫君的為人她堅信不疑,隻是這小蹄子有些鬨人毒手。
白芷眸子子一轉,略肥的手猛地扯開衣衿,暴露了大片肌膚。
白芷心虛的將碗筷擺好,暗中察看她的一舉一動,見白薇回身再次去了廚房才臨時將心放進肚子裡。
“姐,我俄然又感覺不疼了,我先去睡覺了。”
“本來你是體貼我的。”
莫不是她方纔已經瞧見了她殷勤的模樣?
白芷顫巍巍的坐下,盯著桌上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好菜胃口大開,頓時看直了眼睛。
白薇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冷水,拿了能夠醫治燙傷的藥膏預備著。
柳淮山一向未曾言語,更未曾昂首看白芷一眼,隻是冷靜的吃了飯便離桌了。
“去歇息吧。”
“好疼,姐夫,我這裡好疼啊!”
“那就早些睡吧。”
“好!”
家中嬌娘子好似上好熏香,滿屋子都是她身上的芳香,柳淮山深深迷醉,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現出剛纔的旖旎,隻想的心顫。
明著聽起來像是體貼的話語,卻剛硬冰冷,白芷攥動手中的瓜子緩緩起家,熾熱的眸子盯著蹲在地上的高大男人,卻還是冇有想要分開的意義。
但是她不曉得,現在的近況還遠遠冇有達到白薇的預期。
“姐夫。”
白芷傷的刁鑽,他並冇有看,柳淮山冇有跟著她下樓,而是坐在桌前,悄悄等待。
白芷傻了眼,舉著筷子每樣都嚐了一下,香的恨不得將舌頭吞下肚裡。
白薇自小命苦,白李氏瞧著多出來的孩子如何看如何不紮眼,口口聲聲說她是喪門星,一傳十十傳百,這話便傳了出去。
在未見到柳淮山之前她感覺張樹還不錯,起碼吃穿不愁,在村裡除了那劉有財就是張家最有銀子了,但是現在一看,簡樸的一頓晚餐竟比人家財主家過年都豐厚。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屋,白薇這纔想起本身還冇沐浴,但是卻胡塗的將一樓的燈熄了。
他似洞察了她的心機,回身欲下樓去。
白芷固然內心不痛快,卻也冇有表示出來,化悲忿為力量,愈發的風捲殘雲起來。
耳畔俄然傳來白薇的聲音,白芷嚇得渾身一抖,手中的瓜子散落一地。
“還好,勉強度日。”
白薇本不籌算洗了,已經將外衫脫下,聞聲他要走,伸出藕臂緊緊的環住了他那健碩緊實的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