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我們另有事,先走了。”
磁性的聲音入耳,伉儷倆尋著聲源看去,一名儀表堂堂的男人幫手持摺扇看著他們,不,是看著白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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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兄妹?”
“就是前次在街上給婦人接生的阿誰,您忘了?”
柳淮山低下頭去,謹慎翼翼的托著那隻被他抓疼的胳膊,悄悄的吹著氣。
伴計的話入耳,男人緩緩展開了眼睛。
“不是的,我是來幫彆人抓的。”白薇據實以答。
沈夫人前兩日托了媒人進府,籌措著給他說親,弄的他焦頭爛額,一聞聲女人二字不免有些火大。
那廣大的背將人擋的嚴嚴實實,白薇頓感難堪,之前應當和他說來著,但是厥後瑣事太多給忘了。
“柳大哥,你弄疼我了。”
“小的剛纔聞聲那女人叫那男人大哥,應當錯不了。”
小伴計耐煩的提示著,俄然又感覺本身很多嘴,說不定少店主早就對那女人不感興趣了。
柳淮山收回擊去,滿眼歉疚。
他必然要好好探聽探聽這是誰家的閨女!
沈源下樓的時候伴計正在包藥,那麵若桃花的人兒正在那高大男人低聲說話,彷彿說到了趣處,那櫻紅的小嘴一抿,延展出一抹勾民氣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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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內,沈源眸子微眯,有點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沈源應了一句,戀戀不捨的盯著那兩人拜彆的背影入迷。
白薇細心打量一下才反應過來,本來是那日相贈人蔘的公子。
兩人冇走多遠,昂首看去,回春堂幾個鎏金大字躍入視線,氣度至極。
“我想娘子內心已經有籌算了。”
這男人平時不苟談笑的,本來是個悶騷的傢夥!
白薇縮了縮脖子,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我笑你傻,大傻子!”
“柳大哥,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辦?”
白薇咬咬唇,抬手剛要去揉手腕,豈料那皓白的腕子俄然被他一手把握。
瞧見伴計將包好的藥遞給了她,男人眸光一暗,非常體貼的高低打量著那嬌柔的身板。
“對不起,剛纔是我太沖動了。”
白薇縮了縮脖子,掙紮了一動手臂。
“喜好這裡?”男人摸索的問道。
清脆的嗓音中帶著甜糯的抱怨,百轉千回,牽動聽心。
那輕柔的冷氣帶著緊緊將肌膚包裹,白薇感覺那處肌膚炙烤的短長,就連臉頰都跟著熱了起來,就像那日夕照山時燒紅的漫天雲霞。
“冇有,是我健忘跟你說了,前次我在街上幫人接生,那婦人難產,身子太虛,剛纔在回春堂遇見的那位公子美意送了一根人蔘,這才得以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