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正要給她夾菜,猛地瞧見她這副悲傷欲絕的模樣,頓時被嚇了一跳,心中模糊的不安起來。
他頭部確切有疾,自從醒來今後就一向記不得之前的事情,提起娘子二字就會頭痛欲裂,回京領了封賞以後,閒來無事聽府高低人提起在偏僻鎮子上有位名醫,探聽之下才曉得是九龍鎮上的。
柳母回身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趕緊小跑著過來。
“我本是來診病的,現在我竄改主張了。”
“啊!”
正值晌午,街上人少,那男人嗓門不小,出去就喊,就連樓上正在睡午覺的柳母都不結壯的翻了個身。
“好。”
“我們結婚一年,日日相守,我如何會認錯人呢?夫君,當初你為了護我墜落絕壁,你必然是傷了頭,以是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對不對?”
就在他將近明智全無的時候,眸子一暗,俄然伸手推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