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這稱呼白薇另有些不風俗,隻是感覺這女人有些眼熟,到底在哪見過她卻記不得了。
長久的打擊過後,她不要命的往內裡擠,方纔說話的兩名婦人從速攔住她。
還冇等白薇擠到前麵去,俄然見從內裡走出一抹高大健碩的身影,懷中還抱著一個虛軟成泥的女人。
此人她認得,他是這鎮上醉仙樓的老闆,常常從這條街上路過,也是獨一一個未曾多看她一眼的男人。
白薇點點頭,柳淮山恨不得將那柔媚的人兒揉進身子裡,謹慎翼翼的攬著那細腰便回了家。
她枕在他的臂彎裡,心中七上八下的合上眸子。
一名身形偏胖的中年女人臉頰通紅,喋喋不休,看模樣已經站了好久了。
“是啊,也不曉得如何回事,阿誰不安生的李孀婦指不定又乾了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
貳心疼的奪了她手上的針線活放到一旁,拉著那小手攥在掌內心,輕緩的揉搓。
李孀婦咳嗽幾聲,幽幽醒來,率先映入視線的便是那張剛硬俊美的容顏。
她烏髮如雲及腰,順著那窈窕曼妙身材順勢而下,伴跟著雙手的行動而悄悄擺動。
“夫君,早些歇了吧。”
“冇有,傳聞那家隻要一個女人過日子。”
曉得她實在不肯,柳淮山儘力按捺著,抱著她躺進了被窩。
“想著你饞豆腐腦了,本想去給你買些返來,不想那豆腐坊俄然著火了。”
站在前麵的一名老伯焦心的說著,此時柳淮山模糊聞聲了哭聲和號令聲,提早豆腐坊門口的一桶冷水澆在頭上就闖了出來。
“娘子還是脫了吧,如許睡覺不舒暢,硌得慌。”
正說著,他已經脫掉了身上中衣,陣陣陽剛氣味強勢而來,白薇羞紅著臉往一旁挪了挪。
“娘子,你如何來了?天寒地凍的,謹慎著涼。”
“大娘,這鋪子如何著火了?”
白薇正盤點著藥材,房門突然被敲響。
柳淮山此時正在給她熬牛乳,一時離不開人,白薇便上前開了門。
聞聲好娘子三個字,白薇臉頰發燙,紅透半邊天。
柳淮山騰出兩隻手來,心疼的捂住那被凍的通紅的小耳朵。
他熾熱的氣味吐在她耳畔,白薇縮了縮脖子,不安的扭動著身子,試圖想要逃離。
兩人身子緊密相貼,她清楚的感受他熱如火。
白薇頓時感覺腦筋轟的一下,刹時空缺。
還記得家中小娘子想吃豆腐腦,想起豆腐腦,他腦海中便映出那張嫩豆腐水靈細嫩的小麵龐,柳淮山勾唇一笑,不由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