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淵還是不跪,隻是拱了拱手,對付了句:“鄙人劉淵。”
此話一出,不但青城呆愣在原地,就連劉淵都大吃一驚:“大王,你可真是直接啊!小弟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女人,可否將此物贈送我?若君不嫌,我這小國當中任何之物,大可拿去!”
青城重咳了兩聲,趕緊上前施禮:“小女子青城拜見大王。”
瞳孔微微收縮了幾分,代國王忍不住驚呼:“果然是白玉銀龍戒!”
“啊!真的是啊!冇想到這代國的大王看疇昔竟和我普通年紀。”劉淵驚奇不已,忽而也是感覺風趣笑個不斷。
他似自言自語了半晌,忽而抬開端來,直視青城,目光熾熱看得劉淵都不由嚇退了兩步。
代國王衝動得愣神,愣而喜,喜則泣,眼眶當中頓時通紅一片,目泛晶瑩淚光,感慨道:“若非祖上厚德,又何來我拓跋氏之繁華!”說著,他神采黯然,兀自哀傷:“何如後輩無能,冇法守住祖宗國土,現在屈膝與人,實屬可悲!”
青城見代國王如此,並冇有多言半句,摘動手中玉環便遞給他:“君子有成人之美,奴家雖不是男兒生,但自幼也聽過完璧歸趙的故事。此玉環本就屬拓跋氏,目下隻是物歸原主罷了。”
“這個大王生得好俊。”
劉淵一言讓神采板滯的青城頓時復甦了過來,冇想到這劉淵常日裡看似愣頭愣腦的,關頭時候倒是能巧舌互助,救人於水火。
“素聞中原女子知書達理,善解人意,本日有幸一見,果然令我傾佩不已啊!”代國王讚歎了幾聲,轉念一想,試問道:“剛纔女人但是有提到投奔代國之事?”
“稟大王,此物乃曾祖遺傳之物。聽家母提及,奴家曾祖曾與拓跋力侯王有存亡之交。”青城恭敬道。
“這有何妨,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何必拘束矯情。我鮮卑男兒頂天登時,脾氣豪放,有話亦是直言不諱,今見心儀女子,何不說出口來。”
“這位弟兄客氣了。”代國王麵上掛笑,可心底已是有了猜忌:“隻是這位弟兄,王之稱呼,但是連我都不敢妄自自稱,今後,還是少掛嘴邊為好啊。”
這是青城第一目睹到代國大王時的印象。他個子很高,卻不顯魁偉,身材均勻得一眼就看得舒暢。容顏明朗,白淨清秀,但眉宇間卻又一國之君的豪氣和嚴肅。
代國王笑著搖首,便指了指青城袖中玉手:“我聽聞女人手中但是有著我拓跋鼻祖的信物,不知可否有幸目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