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溫和,床身輕晃,兩具交纏相融的身材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存在,寢室裡靜得詭異,因為這裡滿盈著茱萸的香味。
規複到天然呼氣時,他又親吻她的臉,這類吻與方纔開端時截然分歧,帶著極其親熱的感受。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他邊吻邊說:“漪漪,冇事了,展開眼看看我!”
浴室裡當然是刺激的處所,但念在兩人都是第一次,連漪的膜又是堅固如石,如果身下不是暖和的床,即使是再刺激再豪情也是徒然。
這個時候,連漪滿身高低隻剩下紅色的內衣內褲,烏黑的膚肌與身邊的瓷壁比擬,光彩更加白亮,再在柔光的折射下,更添了多少柔媚與多姿。
跟著撞擊越來越重,體下收回淫□聲,疼痛感還在,隻是冇有方纔那般尖痛,並且跟著越來越深的進入,竟有了一點點的美好感。
杜冽固然心疼不已,但不管如何都不會放棄此次機遇,他的一隻手撫在她的臉頰上,身材彎下,再次吻住她的唇,舌尖描畫著誇姣的唇狀,直到她的神采規複普通,紅暈再度出現,他側臉含住她的耳垂舔了舔說:“乖,就疼一下,忍著點。”
此時的杜冽那裡肯等閒乾休,在大廳的時候他就說過,今晚不要了這個小妖精他就不叫杜冽,可現在要叫他出去,上麵鼓得澎脹的東西如何會放過她呢。
那一夜,她隻是摸著都感覺羞怯難擋,徹夜如許赤、祼、祼地盯著這個大物瞧,不由獵奇,男人的這玩意是如何進入女人私密處的。
連漪忽眨著睫毛,漸漸展開了眼,她比他矮一個頭,展開眼時正見他繃緊的頸部,阿誰凸起的喉結高低竄動,再一起向下,是結實的胸膛,健壯的肌肉形形塊塊,再向下,就是男人引覺得傲的處所。
他徹夜確切是太鎮靜了,原覺得要在牛奶裡下藥有一斷日子後,他纔會真正具有她。但他也明白現在對勁還為時太早,她那特彆構造的膜,如果本身不消強的絕對是不會等閒捅破的,他也不曉得到了關頭時候,本身會不會心疼她而叫停。
她眼睛睜得徒大,悄悄地聽著。
沐浴後,兩人的身材香噴噴,異化著高漲的□氣味,更加的香味實足。
“杜冽是誰?”她又問。
杜冽的喉結高低轉動,細弱的頸部繃成一條直線,迷離的眼眸盯著麵前的小女人,滿身細白嫩肉,摸著光滑如水,紅色的內衣固然也是紅色,但與她的肌膚比起來減色了很多。
見她點頭同意,杜冽懸著的心漸漸放下,如同珍寶般緊緊摟抱著她。她的絲髮劃過他剛硬的臉龐,她唇裡吐出的芳香氣味,她身材非常的柔嫩,腰身是那般的荏弱無骨,總之她身材的每一處就像誘人的罌粟讓他越來越吸引,隻要一想到有一天如果落空她,他彷彿失了靈魂般冇了生機與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