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冇有閒,指腹矯捷地擺動著那敬愛的小紅點,從柔搓到重壓,小紅點矗立時,他的唇才移下來,在小紅點上漸漸啃咬。
現在看到他的表示,也算是考證了堂哥的話吧。
她穿得寢衣是透明薄絲寢衣,細細寬鬆的吊帶吊在肩膀,暴露白玉透亮的肩頭,他實在忍不住伸脫手指悄悄挑了挑,吊帶如絲般滑落,一道溝若隱若現。
一指手蠢蠢欲動,卻在要觸到山嶽頂端那一紅點的時候,又縮了返來,因為他還是感覺賞識不敷,不想太早打亂此時的安好。
與肚臍眼比擬,上麵的更加勾惹人。在性感透明的內褲包裹下更顯奧秘誘人。
這一夜,他擁著她,感受這個天下彷彿隻要他們倆人。
昨夜來這裡時,看不清四周的風景,現在拉開窗簾,她終究看到了。
微微起伏的胸口,吐氣如蘭的唇,帶著均勻呼吸的鼻子,她身材的每個處所都是那麼誘人,像是種滿甘旨果實的地步,讓人不由想猖獗的采摘。
他會煮菜,她是曉得的,在紫園時候,他就為她熬過湯,可當時他都不讓她看到他在廚房的形象,終究有機遇逮到看他居家男人的一麵,當然要好好賞識一下,不能等閒錯過。
挑了一件藕紅色連衣裙後,下了樓。
杜冽用藥將連漪弄睡,目標算不上險惡,可也有點不懷美意。他沐浴完後爬上床,擁著她,聞著她淡淡的體香,如何睡也睡不著。
女人長得如此美人,天生就是為男人而生的,而她天生就是為他而生的。他的漪漪,就是他的肉,他的骨,少了一塊,他就活不下去了。
杜冽,目光還真不錯。
這麼想著,一股躁動衝上胸口,麵前的女人是他的,她美好的身材也滿是屬於他的。
而她為了不影響他,就在離他幾步之遙,笑意淺淺地靠著牆看著他繁忙的身影。
她輕手重腳地下樓梯,偷偷摸摸地向他走去。他背對著她,加上鏟子觸鍋的吵雜聲,一心都在煎蛋上,冇有一絲髮覺。
劈麵飄來香味,尋著香味望去,杜冽正在廚房裡拿著鐵鏟子繁忙著。此時的他不再西裝革履,休閒的家居服,腰上再綁著女人纔會圍著的圍裙,那模樣哪有企業家的形象,完整一個家庭婦男。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繁華病’另有‘公主病’。
那一晚他隻是隨易撫弄了這裡,並不曉得小小的肚臍另有此服從,是以這一晚他可要漸漸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