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漪想,這纔是他真正的臉孔吧 。
將她的手視如珍寶一樣悄悄揉著,他還撥出幾口氣在她手背上,見紅痕漸漸消逝,又欣然若失,如何說這紅痕也是他弄的,也算是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跡,現在烙跡逐步消逝,就像她同意做他女朋友隻是迫於家人的壓力,隨便對付一下,哪一天她鬨脾氣了,又隨時會甩了他。
連漪固然承諾爺爺試著與他到處朋友,可要她親口說出還真難以開口,眼睛看著窗外,心跳加快。
杜冽像個聽話的孩子,趕緊把玩偶放回原位,哪想從玩偶的肚子裡又收回尖叫聲:“你是大色狼,你是大色狼!”
俄然被人這麼抱著,連漪很不風俗,掙紮地叫:“杜冽,如果想讓我同意,你就給我鬆開手。”
她重重地拍了拍玩偶的頭,玩偶才停止了叫聲。
待寢室規複安靜的時候,杜冽終究是按耐不住對她的愛意,從她身後環繞住她的纖纖細腰說:“漪漪,你讓我進你的寢室,就是申明你承諾做我的女朋友了是嗎?”
“杜冽,你可不要歡暢得太早!”頭一低,嘴一噘,她想抽回擊,能夠是本身的這番話震了他的心,較著地感遭到那顆心跳得更快,‘撲通撲通’如響雷般震驚著。而那張本來雀躍的麵龐拉了下來,笑容生硬地止住,眸子落空了原有的光芒。
他終是不忍心看著她痛,漸漸鬆開了手,不過冇有分開本身的大掌,將白淨玉粉潤的手置在掌心,看了又看。手背上較著泛著紅痕,常日裡又冇有做家務,這手的確比白玉還要白,現現在被他捏成這副模樣,他的心也正疼著呢。
“你快點罷休。” 連漪吃痛地說。
快速點了一下頭,弧度固然很小,杜冽眼尖還是看到了,他的手指挑著她的下巴抬起,讓她的眼睛正視本身。
這時,他才明白甚麼是打在彆人身上,痛在本身內心。他的漪漪柔滑嫩的,受一丁點的苦,都會要了他的命。
聽著這一大堆聽似很有事理,實在倒是毫無邏輯的話,杜冽內心哭笑不得。他的漪漪如何會如此敬愛,隻要她一向在他身邊,那就是他此生最大的慾望。
杜冽那裡是肯等閒罷休的人,漸漸扳過她的身材,粗糲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頜,大挴指描畫著粉嫩的唇瓣,溫熱的氣味吐在她的臉頰:“漪漪,承諾我好嗎?”
見他抱住腰,臉頰貼著髮絲後還算誠懇,確無輕浮之意,連漪才停止了掙紮,一動不動地站著,感受著從身後傳來的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