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激地接過紙擦了擦額頭,那邊果然濕漉漉的,看來又要上樓洗個澡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旁徨。
“找到了嗎?”杜冽一邊下樓一邊問。
她有個風俗,就是睡完長午覺必定要洗個澡,因而從衣櫥裡找了一條紅色廣大的薄紗裙進了浴室。半個小時後,沐浴結束,她擦著濕發從浴室裡出來。站在窗邊,有些許的風拂麵,她一邊擦著,一邊吹著風,非常舒暢。
實在那條白金手鍊值不了多少錢,可因為是他送的,以是她特彆珍惜,現在一不謹慎給弄丟了,她的表情差到了極至。低頭沮喪地坐在沙發上,想著中午睡完覺沐浴時還在呢,如何就給弄丟了呢。大腦裡又將今天下午去過的處所理了一下,終究想起傍晚時她抱著‘熊寶’在內裡花圃的草坪上玩了一會兒,必然是丟在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