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哭得都快斷腸了,但莫名放心下來,想,甚麼事兒都等我爸手術結束後再說,因而我從地上站起來,腦筋還亂鬨哄的呢,在走廊長椅上呆愣的坐了十來分鐘,就聞聲腳步聲。
“紅豆?”
“黎總。”我一張口,聲音沙啞還帶著哭腔:“對不起黎總,我不是用心曠工,是我爸,他被人打了,在病院,現在要錢手術,我,我――”
他聲音很有穿透力,莫名的讓民氣安,說完,黎禹宸就掛斷了電話。
陸寒亭臉漲紅了一會兒,咬著牙低吼了一句:“我冇錢了!我這麼多年存的錢,都在之前給你了,你他媽――”
我不是受不了委曲的人,但統統的情感翻滾起來,我真的節製不好本身,靠著牆坐下來,隻能儘力壓抑著本身喉頭的哭喊,儘量不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