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歐陽寧腳下一頓,差點想回身跑了,可惜大娘在一旁虎視眈眈,無法歐陽寧隻能傻笑的做包管,再也不徹夜不歸了。
“你說啥。”歐陽大哥一雙利眼直直的盯著腿邊的歐陽寧,彷彿在肯定歐陽寧是不是為了迴避獎懲在胡扯。
回小院的路,歐陽寧走得那叫一個艱钜,好不輕易終究磨蹭回小院後,在大哥麵癱著臉的模樣下,歐陽寧哭了。大娘你歸去幫二哥找衣服能不能也帶著我一起去,單獨麵對平活力就殺意四溢的大哥,他真的接受不住啊。
“你昨晚去哪兒了~嗯,百花樓。”歐陽大哥喝了一口茶水,涼涼的一撇歐陽寧後,扯嘴笑了。那笑容雖淡雖美,卻格外的不實在,看著這笑容,歐陽寧更想哭了。
“我們的兩位媽要再醮了。”歐陽寧鬆開大哥的大腿,先四下看了看,用衣襬抹了抹臉,才慢騰騰的坐到了大哥的左下,用起了糕點。在大哥冷眼下,歐陽寧快速的處理完幾碟糕點,然後才意猶未儘的接過大哥遞給本身的茶水,大口地灌著。
“留一手…嘖,這名字不錯。”歐陽碩刹時拋掉心中關於娘要再醮的煩惱,一手拎起酒壺,一手挽著劉義狩笑得如同彌勒佛般慈愛。“來來來,為了慶賀我們熟諳,今晚不醉不歸。”
第二天,驕陽當頭,火辣辣的陽光直曬得人嗓子眼都冒火。歐陽寧先行醒來,閒逛幾下腦袋後,便將視野放到了一旁喝得一樣爛醉如泥的歐陽碩。
“她們要嫁你就等她們嫁吧,歸正到時哭的是老頭子不是我們!”
“那這也並不代表那四個傢夥失落了啊,或許她們隻是不想見你。”
“嗯…並且…”說道這,歐陽寧俄然想到了甚麼,扯著嗓子喊道,“小黑啊…小綠…小花…臥槽,人呢…”可惜喊破了喉嚨,他口中的妖精也冇有蹤跡。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的歐陽寧乾脆將視野對準了歐陽大哥,卻不想歐陽大哥暴露一抹詭異的笑容,比刀子還要鋒利的指甲刹時朝本身揮來。
“乾嗎,在一中間哭邊勸我孃親呢。”
歐陽寧一聲慘叫,頓時驚住了統統人,本來吵雜的大堂當即溫馨了。衙役、文書、內裡圍觀的百姓全都望向了堂上了歐陽寧,交頭接耳卻不敢大聲鼓譟。
“噗…這病病得可真嚴峻。”歐陽寧淡定的擦去嘴邊的口水,問。“那我孃親在乾嗎!”
“你身邊那四個妖精也刺探不到。”歐陽大哥挑眉,明顯有點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