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歐陽碩拿出了他在血裡找到的兩顆牙齒,中間曲折,末端鋒利,足有四寸多長。歐陽寧接過拿在手裡,看了好久也不知這是甚麼怪物,隻能歎了一口氣,欣喜著歐陽碩。“冇事就好……不過二哥是如何來這兒的。”
“歐陽公子彆曲解,鄙人隻是一時美意。”
“嗬嗬,那就依皇甫公子所言吧。”說完歐陽寧拿起酒杯,自顧自的為本身倒了一杯黃酒後,便小酌起來。這時,坐在他身邊的歐陽碩左環右顧,不甘孤單的來了一句。“幾個大男人喝酒多悶,剛纔那唱曲的叫甚麼香奴的叫她出來再彈奏幾曲,恩,就來剛纔彈的湘妃。”
如果是一名美女想對本身投歡迎抱,歐陽寧還會假惺惺地與她調*,但是這位年青上了三十的大嬸,請恕他難以從命。女子像是詫異歐陽寧竟然醒著,神采一變,便連連告罪。
“那敢情好。”
“歐陽公子客氣了。”
麵對歐陽寧的看好,皇甫公子謙善了。“我不是為了求取功名,隻為自娛自樂。”說道這,皇甫少年頓了頓,繼而說道。“徹夜請縱情歡飲,可不要再說這些了。”
“傳聞我在這…”歐陽寧皺起了眉頭,將目光投向了皇甫少年,或許是發覺到目光中有核閱的味道,皇甫少年吃緊忙的說。
第二天,歐陽寧起來後,先讓皇甫公子的書僮回家報個信,說二哥找到了,便坐下享用早點,放心的等待歐陽碩。約莫過了半柱香的工夫,歐陽碩珊珊來到,見歐陽寧在等待本身,也不客氣直接搶過他麵前的茶水,大口的灌著。
連續幾天,風平浪靜,在二孃安然的復甦後,歐陽寧先撒嬌賣萌陳述本身的思念後,又話鋒一轉,連說帶勸讓二孃也進宮待著。二孃進了宮後,偌大的歐陽府邸隻剩歐陽寧、歐陽碩二人便無其彆人,就連忠心耿耿、膽小心細的幾位男仆人也讓歐陽寧給送回了歐陽老宅,丟給自家沉浸在和順鄉的老頭子煩惱。
歐陽寧不耐煩聽女子哭著告饒,便直接說出了他的猜想。“你是誰派來的。”
麵對歐陽碩的‘粗鄙’,皇甫少年好脾氣的笑了。喚來書僮說:“去把香奴叫來。”書僮去後不久,先用繡囊把琵琶帶了返來。過了半晌,香奴來了,仍然身穿紅裝,看起來素淨非常。皇甫少年讓她彈奏《湘妃》曲,香奴用象牙撥子勾動琴絃,旋律激揚哀烈,節拍不像之前所聽到的。又讓她用大杯斟酒,三人一向喝到半夜天賦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