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麟道:“冇事兒,歸去我就教你寫字!”
劉師爺不等他話說完,皺著眉頭道:“那你倒是說說該如何辦,找不到個好體例,我就直接將你綁了去見官!”
李氏破涕為笑,那裡想到狗娃兒會對她講這句話,趕緊道:“曉得了,娘這就給你做吃的!”
李氏送到門外,她本想挽留阮心竹在家用飯,不過阮心竹彷彿並不給麵子,她也不好強留。
顧子麟得空顧及李氏佳耦的爭論,他此時正伏在床邊,一手搭在狗娃兒的胸脯上,謹慎翼翼的將陰氣漸漸引渡到本身材內。
不過他們二人並未看到阮心竹的眼睛,如果看到的話,就曉得她的眼神是有所竄改的,起碼包含著一些資訊。
阮心竹將挎包背好,又將神牌抱在懷中,指了指燃燒的神香和紙錢,便頭也不回的分開房間。
按理說他現在本是幽靈虛體,應當不會架空陰氣纔對,但是當他真的將陰氣指導過來以後,卻發明魂體彷彿變得凝重起來,不似本來那般輕巧。對他的身材到底是好是壞現在也說不清楚,畢竟救人要緊。
阮心竹見顧子麟收了手,卻伸手向著狗娃兒左臂上指了指。
男人趕緊跟在前麵道:“您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和狗娃兒他娘一起去上香還願!”
“算了,便宜你這個小傢夥了!”顧子麟輕笑一聲,將接收到體內的金色能量逸散在指尖,如同塗抹藥膏普通,將狗娃兒手臂上的黑指模漸漸塗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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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生性樸重,也藏不住心頭設法,亙著脖子道:“你莫不是讓人給騙了,這麼個小丫頭能會甚麼神通?讓你去請神婆你就好好將神婆請來,家裡雖窮,也不差這點碎銀子!你這婆娘如何能拿狗娃兒的性命開打趣?”他還覺得是李氏嫌神婆要的銀子貴了,為了省錢纔將阮心竹請來。
他方纔在田頭瞥見老婆帶著阮心竹進了家門,內心不由迷惑,不是找神婆去了嗎?帶返來一個小女人能有甚麼感化?因而二話不說,扔下鋤頭就往家裡奔,此時已是氣喘如牛、滿頭涔涔大汗。
“女人,剛纔是我莽撞了,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狗娃兒已經醒了,就算肉眼凡胎也曉得他已經離開了病魔,男人從速為之前的魯莽言語而報歉。
彷彿曉得顧子麟的意義,阮心竹有些懊喪的搖點頭。
“這個小神婆當真是個怪人,不過是真的有本領,悄悄鬆鬆就將狗娃兒的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