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鬍子一掌拍在桌子上,喝道:“酒的味道不對!平平如水,你們酒樓是不是偷工減料了?”
幾個男人圍在一旁卻麵露難色道:“大哥,這裡畢竟是白馬鏢局的地盤,要不我們還是先逃吧?”
“威武你大爺!”顧子麟也是見過鬼的人,如何會被這點小把戲嚇到,長凳當頭劈下。絡腮鬍子固然練得是門硬氣工夫,隻是這一招力劈華山也是腦袋開瓢,鮮紅的血水重新發叢中排泄,一屁股跌坐下去。
顧子麟將嘴中的飯菜吞嚥下去,問道:“你說的是哪種劍法?是江湖武功,還是道門劍術?”這個世上一樣有很多會武功的人,練習內力,強者也能做到飛簷走壁,以一當百。道家的劍術顧子麟也是見過的,並且獨眼道人另有一手太極劍,不過要以法力禦劍,與武功還是有很大的分歧。
顧子麟當然不曉得這些黑幕,能夠白墨軒也並未看出來,隻不過遵循他的豪俠義氣再加上對女性奇特的體貼,這渾水也是不得不趟的。
顧子麟咧嘴笑道:“都到飯點兒了,既然有人肯掏腰包,當然再好不過了!”他與白墨軒算不上有甚麼仇怨,隻是第一次見麵確切讓貳心頭小有不快,以是在言辭之間老是微微有些架空。
店小二爬起家來,行動盤跚的跑到櫃檯,衝著胖掌櫃道:“掌櫃的,有人來肇事,咱是不是叫人過來?”
一聽顧子麟說直接脫手,白墨軒心頭是既鎮靜又驚駭,他固然吊兒郎當慣了,但提及與人脫手的經曆卻未曾有過。在這隸川縣中,除非是想與他白馬鏢局對乾的,不然必定不會無事招惹白墨軒,根基上都是能讓則讓。
王智方本來還行講講義氣,一看絡腮鬍子那凶神惡煞的模樣,頓時氣勢就弱了,隻好說道:“也好,顧兄你們本身保重!”這也不怨他,所謂的自傲與恐懼老是建立在氣力的根本上的,顧子麟敢無所害怕的留在這裡,當然是對本身有著絕對的掌控。神道修行固然很陋劣,對於幾個糙男人應當還不是題目。
顧子麟本來還想敲一記悶棍的,現在也隻好作罷,手裡提著他剛纔坐著的長凳也撲了上去。彆說這類無所害怕,看到不平不滿就能擼起袖子的感受還真不錯,起碼是熱血沸騰,暢舒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