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常大哥嗎?你對你常大哥體味多少?你配嗎你!”雷蕭轉過來又對臥虎暴露一副凶惡的神采,把他從老常的身邊拽過來。
那種把存亡置之在外,臉上暴露非常狂放猙獰的神采,彷彿在這一刻重新迴歸到老黃每天收回開朗笑聲的臉頰上。
聽著雷蕭把這些平時表示奇特的炊事兵身上傷勢一一道來,臥虎的內心在滴血。貳心疼的用手撫摩讓老黃腹部短了一截的傷口,思路跟從這道傷口飄向了那場殘暴的戰役。
“你在看老黃的肚子上的那塊傷口是不是,是不是感受他的腹部短了一截?”雷蕭眼裡流出了淚花。
“這是在中阿邊疆被可駭分子埋下的地雷炸斷的,今後今後,他隻能靠著假肢一步一步的漸漸挪著走。”
“老楊疇前是殺豬的,他是把那些企圖粉碎我們國度和安然寧的仇敵,當豬一樣殺的殺豬的。但是,他現在隻能切菜,殺不了豬了……”雷蕭眼中一片慘淡,他把楊勝利右腿的褲管和順的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