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同去！”

“禦寇出聲前，誰知第一輛馬車所載之人非是泰初純靈本尊？我等也莫要隻笑話旁人。”

玄月唇角含笑，眉頭輕揚：“九千年來，誤入蒼界的修士，在真靈界生長出了偌大的權勢，想來你們已滲入真靈界各個角落，必定把握了真靈界很多秘辛了？”

煉虛期修士儘力施放的威壓下，灰靈城全城一片沉寂，鴉雀無聲，冇有任何一人敢收回一絲異響。

玄月挑眉。

“這麼說，你是因為收支神仙洞府，故而誤入靈界？”宋元量神情微鬆：“我是在神洲一片險地探查，跌入一座上古大陣，醒來時便已身在靈界。”

“……膚色如此暗淡的靈體也敢自稱是泰初純靈，這是欺老夫老眼昏花不成？”

“你們在靈界八千年，連這最底子的資訊也不曉得？”玄月驚奇地看向宋元量。

玄月抬手揉了揉眉心：“我覺得太皇黃曾天是為九重天之第一重。”起碼，那位麻衣老伯是這麼說的。

“太有效了！”宋元量重重一握拳：“如果能證明這一點，我們就有了方向。此前，我們統統蒼界修士都覺得，靈界是幽冥界所屬，如同蒼界修士飛昇去的是仙界。如果靈界飛昇去往的是神界，那麼……大師飛昇而後應是直接成神，而非是成為幽冥之靈，如此，我們何必遊移。”

“山腰的小院落！”宋元量臉上暴露似笑非笑的神情：“我曾聽幫裡的幫眾提起過，不過，因為阿誰院落過分詭秘，向來冇人進過那座小院。”

“你便是阿誰泰初純靈？”一隻手騰空抓向自馬車內探出半個身材的宋元量。

“萬寶閣白未華、西陸軍狂雕、南靈閣南靈子，不但要向戔戔凡靈陪禮報歉，還必須將之安然送至王城，三人英名，本日一朝儘喪。”

“我覺得，臨江神仙在蒼界九洲都建有洞府，故而你們能通過神仙洞府，進入靈界……”玄月緊緊盯著宋元量的雙眼，試圖看明白他眼神最纖細的竄改：“如果你未曾到過臨江神仙洞府，又是如何進入靈界的？”

玄月點頭：“據我獲得的動靜，蒼界修士要回蒼界，須進入黃曾天的靈池，而在靈界，黃曾天彷彿是在仙靈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