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愛卿,朕知錯了”。
“如此看來,下一個目標,便是寡人了”。
“稟將軍,吾觀天象,君臣俱災,宜刑殺以應天變”。
“權貴奢糜,欺君罔上。此三破也;
“老愛卿,事到現在,你就彆賣關子啦,快講與朕聽聽!”哀帝聲音中帶著哭腔。
柳璨聽到巫師一席話,當即麵向朱全忠遞上一份摺子。
“微臣在”。
劉允章偷偷地挑了挑眉眼,有些膽怯。
“國破家亡,朝不保夕,朕不知還能活過幾日”?哀帝哀慼,抹淚。
他歇斯底裡地吼道:“劉允章,你是翰林學士,你給朕談一談,這些藩鎮、朝臣、寺人、外戚的爭鬥為何愈演愈烈,無儘無休”?
劉允章戰戰兢兢立鄙人首,倉猝上前一步。
“老愛卿,你接著說”。哀帝甩了甩手,表示劉允章持續說。
這一日,巫師麵向朱全忠稟告。
“蠻夷倍出,北方崛起。此二破也;
“他們究竟想做甚麼”???
“稟將軍,西北長星竟天,掃太微,文昌、帝座諸宿(xiù)”。
“老愛卿,現現在說甚麼也晚了!晚了!”哀帝聽著、聽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脖子一向流淌了下來。他的神采丟臉極了,竟像變色龍一樣,由紅變青,由青變白,最後又變成了灰紅色。
“臣恐千秋以後,陛下落得個昏君罵名”。
“陛下覺得,一個小小的宣武節度使就能填平他朱三的貪慾嗎”?
“官員貪腐,賄賂納賄。此六破也......”
“哦,如此說來本將軍方謀篡代,還需等候機會”?
巫師這才吞吞吐吐地稟道:“稟將軍,妖星謫(zhé)見,恐大不吉”!
唐哀帝聽了劉允章如許一席話,眼睛立時亮了起來,彷彿從迷茫中看到了一絲但願。
“微臣,微臣實在不敢妄言”。
“啟稟皇上,國有九破,不知陛下可曾知否”?
“啟稟陛下,微臣以為機會已晚。這朱全忠兵權在握,羽翼漸豐,逼得昭宗天子遷都洛陽,又暗害將其殺死,其狼子野心陛下莫非還不知嗎”?
“依微臣之見,朝廷當下最大的傷害莫過於兩股權勢。一是北方的天可汗耶律阿保機,二是中原的盤據權勢朱全忠”。
“難怪他殺死我父皇及幾位兄長,卻死力保著我坐在了龍椅之上”。
“老愛卿,你是說,他正在等候機會”?
“這個……”
“請恕微臣大膽,臣另有本奏”。
“北方的榆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依朕看來,最大的禍害還不是耶律阿保機,而是他朱三。老愛卿,你奉告朕,莫非就冇有體例節製這個朱全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