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八斤疼得哎呀、哎呀叫個不斷。
塔裡古一揮手,航斡、窪裡、涅勒緊跟在前麵往迴轉。
“這些你先拿著,明日一早,我派人給你送到大帳”。耶律轄底把話又拉了返來。
耶律罨古隻無法,隻好拾起小魚刀,結結巴巴地說道:“於越,你,你偷梁換柱,違背天德,不詳,莫大焉。”
耶律釋魯怒道:“我可奉告你啊,罨古隻,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彆惹火我”!
耶律釋魯麵對匕首忽地把刀疤臉兒沉了下來。
耶律轄底丁寧道:“今兒個的事兒到此為止,隻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後誰敢泄漏半點口風,我割了他的舌頭,亂箭射死”!
哪知耶律釋魯更是頂煙兒上的人,他竟伸長了脖子向著耶律罨古隻大聲喊道:“有種,你現在來!”
耶律罨古隻隻好把小南瓜似的大手放了下來。
“莫非是你把持了這件事,使事情變得如此糟糕”?
“這還差不離兒。得嘞,哥幾個,我們走。
“你這是混蛋邏輯,的確氣死我也”。耶律罨古隻哭笑不得,不知所措。
“瘦子,你中了我的斷腸散,要不了多久,就會毒火攻心、爛腸爛肚,直致以漸漸地死去”。
“如果猛虎你也得臥著,如果蛟龍你也得趴著,不是你無能,是機遇未到,還差那麼一點點兒”。
“我看還是借坡下驢為好,不知你意下如何?”
蕭八斤並不答話。
耶律罨古隻一把抓住耶律釋魯的胸懷,將刀刃在耶律釋魯的雙頰拍了拍。
“你覺得於越的頭銜就能壓住我呀”?
耶律罨古隻聽得頭皮都將近炸了。
“你和於越到底做了何種買賣,快奉告我”。耶律轄底被問得啞口無言。
“你用不著跟我談甚麼兄弟之間的豪情,你們另有臉跟我談兄弟之情?你們誰在乎過我是如何想的,呸”!
“哎,大姐,你為何生這麼大的氣呀?他們男人間的事,我們女人最好彆插手。
“不著調?大姐,你說的話我冇聽明白”。
“叨教於越大人,這是你一手策劃的吧,你竟然設想了圈套來害我”?耶律罨古隻問道。
蕭八斤屁股剛一落座,騰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