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教他的?
桑俞固然儘量公道安排時候,可到底還是不能儘善儘美。
桑俞被敬愛到,親親他的額頭,然後給他講故事。
光是如許一想,他就已經痛得將近死掉了,可如果她真的能好好的,那他就……
她拉下眼罩看了看中間的空著的位置,然後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我有爹地嗎?”他仰著小臉看媽咪。
“那爹地在哪兒?”他丟下奶瓶,聊到爹地奶瓶都不香了,“也在很遠很遠的處所嗎?”
之前是她忽視了,安安固然看起來比同月齡的孩子小一點,但也已經三歲了,曉得找爸爸了。
“那安安明天就長大的話,明天就能見到爹地嗎?”他問,“我一會兒能夠再喝一瓶naina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