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就事論事!”他淡笑,“此次如何獨一長公主一人進宮,卻不知二公主身在那邊?”
(ps:喝茶時會遇見誰,又會產生甚麼小插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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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晗雪撚起桌上的一粒花生,朝他頭上扔去,“想甚麼呢?”
第一,如若定國公主之死是北楚所為,那北楚這麼做最後究竟能獲得甚麼?除了與南詔反目外,晗雪實在想不出其他。
“你想如何?”
赫連清歌斜靠在軟墊上,一手支著頤,曲起一條腿,對著東方晗雪,道:“這麼說兩國要開戰了?”
“還真被你給猜中了!”他一下子坐了起來,隔著個桌子湊到她身前“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如何我想甚麼都曉得?”
倏然放大的俊臉俄然湊到了東方晗雪身前,兩人間呼吸可聞,她乃至能瞥見他臉上極纖細的一層絨毛,不得不說,就算是如此近地察看,她也找不到他臉上的任何一絲瑕疵。
“晗雪不敢,”東方晗雪垂首,“晗雪隻是就事論事罷了。”
他唇角一勾,眼裡儘是醉人的笑意,這幾日的相處下來,固然不像昔日那般架空他了,但他每當如此笑起來,那也定然不會有甚麼功德,是以她今後退了退。
“……”
東方晗雪一詫,他竟然派人跟蹤她們?
第二,陛下此次僅憑鞠問了幾個侍從,憑幾人的隻言片語,就鑒定此事為北楚所為是不是有失公允呢?”
“該不是在想你的那些寶貝該如何轉移到一個安然的處所吧!”她不由打趣。
“陛下!”
她一哂,公然是獅子大開口,一下子要這麼多,都夠平常百姓吃上一輩子了。不過現在也不是和他計算的時候。
貳心機一下子飄了出去,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她點點頭,“十之*。”
“送人竟會送到金萱寺?”
一把撚住花生,扔進嘴裡吃了,笑道:“在想現在南詔不能待了,北楚也待不了了,接下來該去哪。”
三今後,
赫連清歌抱著臂斜倚在車前,嘴裡叼了根乾草,正無所事事間忽而瞥見了從宮裡出來的人影,他麵前一亮,吐了嘴裡的稻草,“如何?南詔天子冇有難為你吧?”
“開個打趣罷了!”他哈哈一笑,斜一眼東方晗雪,見她冇有架空的意味,遂又靠近了幾分。
“身材不適?既然身子不舒暢那更是要派太醫看看了!”慕容沛轉頭對身側的人叮嚀道:“小榮子,等下讓張太醫跟從長公主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