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在崩潰邊沿的白逍那裡還經得起這般挑逗?伸手往床上一撐大腳用力一抬就朝涼笙衝了疇昔。
白霄一進門就看到涼笙正在換衣服,昨晚她確切是累壞了,明天又冇啥事,該多睡會,彌補彌補體力。
“哦,對了想起來了,徒弟這兩天規複的不錯,想起來很多事情了,我讓陳副官看著,一會寶寶跟我們一起去好了。”
“嘟嘟嘟.....”
她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將被子拿起了一甩,就扔到了白霄了臉上,然後就這麼光亮正大的走下了床,籌辦去開空調。
涼笙搖了點頭,就是不肯疇昔,,嘴上還咬著那塊浴巾,活像一個受了委曲的小媳婦,這敬愛的小行動更加激起了白霄那禽獸的心機。
不到五分鐘,她整小我便軟軟的撲到了白霄的懷裡,白瓷般的肌膚上除了晶瑩的汗珠外,還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韻,讓她看起來更加誘人,更加想讓人把她吞入腹中。
說完白霄還意味性的舔了舔嘴唇,不幸的涼笙如同一隻吃驚的小兔躲在角落裡,就是不疇昔。
當涼笙的小手滑到他腰腹下那摸結實時,終究他忍不住了,搬過涼笙的身子,讓她背對著本身,雙手緊緊的握著她那跳動的白兔,一個挺身就深深的進入了愛河當中。
“老婆,你如何未幾睡了一會兒?”
公然,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這堂堂的白首長真是把這句話闡揚的淋漓儘致。
“嗯,好的,好的,我頓時就疇昔,歸正明天正閒的慌呢?”
如許也行,吃完飯一家三口就來到了病院。
聽到白霄充滿愛意的聲音,涼笙的雙手也緊緊的攀上了他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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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撿比來冇有跟徒弟在一起,彷彿也沉默了很多,問他為甚麼,他卻一本端莊的說,師祖爺爺正在養病期間,作為他獨一的孫子如何能整天嬉皮笑容,幸災樂禍,以是就算想笑也得忍著。
“老婆,彆活力嘛,下次,下次我包管,我包管不那麼用力了,我發誓好不好?”
看著將要被烈火燒著的白霄,涼笙趕緊往中間推了推,這如果再不跑,估計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老婆,老婆,你好美,老婆.....”
胸前那片柔嫩之地,更是緊緊的頂著白霄的胸口,讓他的慾望在一點點的爬升。
白霄趴在床邊,雙眼沉迷的盯著涼笙,她此時就像一條從水中爬起來的美人魚,絲絲的汗珠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遲遲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