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如何?”她的臉已毀,另有甚麼可值得折磨的?
“多美的一張臉啊,你的阿誰情郎怕是喜好這張臉吧,可惜・・・・”賈珠真的話戛但是止,雙目帶刺的彷彿透過她紅腫的臉頰能夠瞥見她昔日的麵龐。
“曉得嗎,璿兒,我本不想這麼做的・・・・”賈珠真嬉笑著開口,嬌俏的笑容寫滿了滿足,“誰讓你的臉長得我還美,一個卑賤的奴婢有甚麼資格比我美,我可不甘心。”
夏璿璣隻覺頰間一痛,鼻尖滑過一股濃濃的腥味,頰內的液體伴著刺痛不受節製的噴湧而出,順著臉頰緩緩滑過,落入空中,刺眼一紅。
蔥削玉指現於麵前,勾住她淌血的下顎,向上抬起。
“奴・・婢不知・・・”夏璿璣艱钜的開口,低聲細語將滿口的帶血的唾沫嚥下喉去。
“比我美也無妨,處境比我慘也就夠了。”她側著身子,繞著夏璿璣打著轉,美好的嗓音儘是仇恨,在陰沉的密室中慎人極了,“本來我想讓那踐人之子搶占你,冇想到他在半途歿了,你還真是福大命大呐!”
“冇錯,你猜對了,如果僅僅是私逃,你還用不著我吃力。”賈珠真的嘴邊劃過都雅的弧度,斑斕的容顏猙獰的可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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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見到大蜜斯竟敢不跪!”王媽媽好似獲得表示,厲聲喝道。
驗身?這如何能夠,處女為當代女子最首要之物,即便在當代也不成等閒讓人查驗,奇恥大辱,不成!
“・・・・・・”
“抬開端來。”賈珠真柔聲道,嗓音嬌柔卻虛假至極。
“是,蜜斯。”王媽媽得令,上前便要扒了夏璿璣的衣衫。
賈珠真冷哼一聲,回身坐回太師椅間,纖指直指跪於地間的夏璿璣,吼怒道,“大膽奴婢,竟與人私逃,本蜜斯現思疑你與人私通,已無處女。王媽媽,扒了她的衣衫,給本蜜斯驗她身!”
此招,比砸中人狠上萬倍。
“你們一起上,給我扒了這踐人的衣衫!”賈珠真見王媽媽好久也未曾扒落衣衫,乾脆差人一起上。
“奴婢未曾出錯,為何要跪?”夏璿璣淡淡道,身影聳峙如山,咬緊下唇,衣衫因水而*的,,發狼狽的緊貼於頰上。
“還冇醒,給本蜜斯弄醒她。”
說她私逃嗎?實在私逃這件事,可大可小,全憑主子的誌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