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舟換完牌子回到賽場,跟奚昊然一起在擂台下給陳少璟助勢。
見花萬卿滿嘴掛笑,語氣暖和,黃高傑一拍腦袋喊道:“對對對!哎呀!我一交友朋友就歡暢,一歡暢就忘事!這位道友說得對!張兄弟先歇歇!”
“……”
“應戰者乃東臨九霄門白悅華,年六十七,元嬰。應戰擂主西臨重華門惠德宇。”擂台判事報唱。
“沉著!擂台外動武者城規服侍,再逐出海空城,永久不得進入。”主場判事再次傳音道。
莫美儂傳送出擂台後,自知魯莽闖了禍,掐了法訣把頭髮穿著整好,然後抱著壞掉的傘蹲在花萬卿身邊抽泣。
“那現在淩雲宗和九霄門不就是盟友嗎?”張舟心虛的捏了把汗。
黃高傑等人也一鬨而散,忘了擂台上另有一個大哥在苦戰。
前期擂主已經不再想著有多餘的牌子換嘉獎,能保持三連勝是遍及心機。是以打法上都更穩更狠,一場打十幾個時候成了常態。一些金丹修士也正式進入賽場。
“已經認輸還下死手,你們也太狠辣了吧?”
“那倒是!”奚昊然點點頭,扇子收起來往手心一拍,說道:“哎!不如如許,你跟我一起投奔花萬卿,憑我們兩個對這裡的體味,不怕今後冇好日子過!”
張舟一聽聲音忍不住顫抖一下,不愧是白boss!氣場實足!
奚昊然撐了兩日,上來一個金丹修士,便把他第三場打下了擂台。他倒也看得開,畢竟築基前期與金丹的差異還是很大的,光是對方的防備就很難廢除。
“不準再管我找道侶的事,一個字也不準說。”
“是嗎?”聽他這麼說,奚昊然又笑道。
“你說你說!”周贇看看還蹲在地上的莫美儂,隻好應道。
“你本身看吧!”
兩隊人七嘴八舌辯論著。
“你承諾我一個事。”
“嗯?”
“臭小子!想坑到你爹頭上來了?”
“象州城我承諾你那次,厥後我跟他講你,他很清楚記得在臧城救過你的事。明天看了你幾場擂台賽。這不,剛纔直接就喊了你的名字。必定是記著你這小我了。”
周贇夾著柺杖一跳一跳地追兒子去,路過張舟瞥見他係的髮帶下水火交疊的金銀紋路,追上兒子小聲問道:“小卿卿啊!剛纔那小子的髮帶……是不是?”
“唔哇!”惠德宇口吐鮮血,捂著腹部跪下。
“哈哈!承你吉言!”奚昊然眉開眼笑地拍回他。
“你再儘力一把!花萬卿對你印象還是很深切的。”張舟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