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已到此境地,便不要再說這些無貳言的話了。內閣的人很快就會到,您是主動寫,還是要兒臣逼著內閣那群老東西,仿您的筆跡寫?父皇,歸正都是要寫,您就不要華侈時候了好嗎?”
“王爺為何不在殿內找一找呢?”
裴荀伸脫手,“皇兄,乖乖交出聖旨,臣弟可保你和皇後一條性命,不然……”
他身上的甲冑上滿是血,另一隻手拎了小我頭,邁進內殿後丟在了皇後二人的麵前。
即便是到了這個境地,他還是要保持他太子的麵子,他毫不承認本身是弑父謀反的反賊。
“你父皇的桌椅博古架全叫他本身砍廢了,這殿裡隻剩他這一張龍床,母後隻差把地板撬開,都冇找到聖旨!”
葉歸盛一腳把蔣學士踹倒在院內,蔣貴妃一行人都在,裴荀一眼看去,他幾個親信全在這裡。
“父皇!就請您落筆了!”
一個穿盔甲的男人從殿外跑了出去,乖乖跪在裴荀麵前,叫了聲:“王爺!”
他問皇後,“母後,這殿內你但是四周都搜過了?”
他提著劍上前,“父皇,失禮了。”
顧涼一副嚇到的模樣,往裴聿懷裡縮,“陛下,甚麼藥?您如何了?”
“從速把內閣的人帶來!快!”
“兄長!!”
裴荀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劍尖在地上敲了敲。
裴荀無動於衷,這話在腦中轉了幾下,他俄然愣住了。
“你休想!你覺得殺了一個柳家人就能搞垮孤王!這皇城裡全都是孤王的人!”
將士這才讓出一條路,寧王揹著皇後走出幾步,提著的心才放下。
那幾層垂簾後,無數官員跪著,有幾個錦衣衛扼守在邊上看著他們,不讓他們轉動,每一小我都是渾身的汗,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幾個年長的閉著眼睛,彷彿是被嚇暈了。
這個狗東西!!
“我與你冇乾係了,彆再做出這副嘴臉,叫人噁心。”